“初代鬼徹,給人惡鬼般的感覺,果然,我的判斷是正確的。”
saber向前踏出一步,並將聖劍excaibur的劍尖朝後向下。
不可視的劍,被清風聚集在周圍。
“看不見的武器,對於別人來說或者是棘手的存在,不過對於我來說並不起作用。”
在見聞色霸氣的作用下,無形之劍被一覽無遺。
只使用霸氣也加重了顧嵐的負擔,不堪重負的身體吱吱作響。
“我這是被小看了嗎?”
看好了——
腳下一蹬,saber開始以超高速向顧嵐接近。
在一道道幻影中出現的是高速交錯的刀刃。
幾秒間,堅硬的水泥建材的地板已留下多道深深的劍痕。
一邊忍受著在身體深處迴響的疼痛,顧嵐時而回避、時而以劍擋下。
迴避、防禦。
無論是哪個都是完美的,輕描淡寫,連躲都不用。
看起來旗鼓相當,實際上在不斷後退。
不堪重負的身體吱吱作響。
一邊忍受著在身體深處迴響的疼痛,顧嵐一邊設法改變姿勢。
漸漸地,顧嵐沒法多做出靈敏的動作,腳步也越發沉重。
快要垮掉的身體維持不了見聞色霸氣的發動。
狂風飛舞。
就在顧嵐被無形之間貫穿身軀的瞬間,saber的手中的聖劍停止下來。
不是她要憐憫對方,而是一直防守的顧嵐拼盡全力發動了唯一一次的進攻:
骨頭作響,痛苦的存在不斷擴大。
在垮掉的上一刻,他以握緊持劍的手突出刀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