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源？”
“所謂根源就是萬千世界的本質，從過去連通未來，是世界萬物歸之為一的力量，掌握【根源】的法則就可以說是最強的存在。”
“虛空女神掌握的是第三法【創造】，克里斯汀·米利歐緹是與她同等的存在。”
虛空女神？顧嵐不是第一次從艾莉爾口中知曉這個名字，只是未曾真正地知道她象徵著什麼。
“你和虛空女神比較起來如何？”
“作為虛空女神的從者，我又怎麼敢與之相比，如果說虛空女神是太陽的話，我就是忽明忽滅的火星，我們之間的差距，你明白了嗎？”
絕對沒法戰勝的對手嗎？在徹徹底底感受到米利歐緹的力量後，顧嵐仍舊沒有放棄那一絲生存的希望。
“艾莉爾，幫我照顧好古伊娜她們。”
“什麼……？”
艾莉爾還沒有反應過來，電光開始在顧嵐的額頭浮現。
“嗯，你想要證實未來的結果而攻擊我嗎？”
“克里斯汀·米利歐緹，你的目的是什麼？”
沒有正面回答，顧嵐冷著面容詢問著米利歐緹。
“當然，你的心中會充滿疑惑，雖然我沒有義務回答你，不過作為刺傷我的讚許，我可以告訴你——你的身上有著讓我著迷的東西，而且，那個小姑娘也同樣如此。”
著迷的東西？月之寶石的能量連此等強者也要窺視嗎？
“如果你的目的是我們兩人，那麼可不可以放過她們。”
“你說，如果你是我，你會不會放過她們？”
米利歐緹反問顧嵐一句，答案讓人毛骨悚然，如果是他的話，絕對沒有留下活口的可能。
說穿了，米利歐緹並沒有主動放過他們的理由，此前她也說過“眾人是補償的食物”相關的話。
“不......不會。”
猶豫一霎那，顧嵐慢慢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顧嵐的誠實讓米利歐緹稍微感到意外，眼前的男人倒是有幾分自知之明。
“真是讓人覺得無趣，至少我以為你會辯解一下。”
她嘴角微微彎了一下，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沒有可能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