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面看過去，紙上是印著字的。
“這什麼？”瑭玖湊過去，看到紙上的內容之後，才想起來某會所的經理。
雲思淼握著合同的手越來越緊，喉嚨有些乾澀：“這合同只有一份嗎？”
“兩份，另外那份撕了。”
“有電子版的嗎？”
“沒有。”
“這份也撕了吧。”雲思淼雙手放在合同頂部作勢就要撕。
看到瑭玖表情有些不贊成，雲思淼維持著那個姿勢：“青青，別留著它。”
這份合同是具有效力的。
看簽約時間還是在她出院之後。
那時候她明明過的還可以啊。
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為什麼要去籤這份合同？
雲思淼心裡有無數個疑問，但是他一個也不敢問。
他不知道瑭玖有沒有受到過傷害，他不敢問。
“這份合同制約不了我......”
“撕了吧。”雲思淼的語氣帶上了點乞求。
“......好。”
瑭玖話音剛落，雲思淼二話不說就把合同撕個粉碎。
“以後有什麼困難找我，別再籤這種合同了。”雲思淼不敢想象如果真有人拿著這份合同說事會發生什麼。
瑭玖給他的感覺有時候就很違和，比如她完全不像是會籤這種合同的人。
瑭玖應下來，推了推他：“你去把你奶奶帶過來吧。”
雲思淼說好，帶著幾份碎片走了。
“宿主，你為什麼要留著這份合同啊？”如果不是雲思淼今天發現，瓜葉都不知道瑭玖現在還留著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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