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晚上樓下都在重複這一套，樓上卻是半點也不知道。
等到張媽回房間休息的時候，已經是早晨五點多，天色大亮。
這時間對她來說足夠引起身體強烈的不適。
張媽躺在床上，心口和腦袋都難受的很。
顧蠻在刺激夫人。
張媽做了一個晚上的飯，早就把這件事想清楚了。
夫人聰明，顧蠻這麼做是為了做給誰看的，她應該能猜出來。
他找不到彭荃，乾脆拿能讓夫人心軟的人開刀。
比如她。
張媽忍著難受，臨睡前用手機定了個七點的鬧鐘，好給瑭玖準備早飯。
......
瑭玖下樓之後看到了張媽的臉色很難看，像枯草一樣。
她坐下來，問道：“昨天沒休息好嗎？”
張媽知道顧蠻的意思，嘆了口氣，在心裡和瑭玖說了三聲對不起。
“昨晚先生不知道怎麼了，一直讓我做飯，做完又讓我扔掉重做。”
張媽沒敢看瑭玖的表情。
是擔憂？是不忿？
而瑭玖只是靜靜攪著碗裡的粥：“他倒是個瘋的。”
顧蠻從不傷害池念，他只會像現在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池念身邊的人。
“夫人......”張媽等不來瑭玖的下文，搓了搓手心。
“你去休息吧。”瑭玖吃了口雞蛋，沒再說什麼。
她幫的了一次兩次，幫不了一輩子。
她是遲早要離開這裡的，到時候顧蠻再怎麼折磨張媽她也管不了。
對張媽保持冷淡，是最好的選擇。
一件沒用的事情，顧蠻不會去做。
張媽也知道他們之間的情況很複雜，心裡百轉千回，到底敵不過深深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