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盈一握的小腰就在甄玉的眼前晃蕩,那細膩柔嫩的肌膚正在蠶食著甄玉最後一點理智。他又不是柳下惠,不可能任由美人坐懷不亂,尤其是他還有那麼一點好感的女人。可是……可是可是,真的是不可以啊!
花瀅嘟著嘴俯下身,吐氣幽蘭:“你連隨便哪個貴族千金都可以娶,甚至不管她是高是矮是瘦是胖是美是醜,我為什麼不可以呢,甄玉哥哥?”她咬了一口甄玉的耳垂,看著他陡然變成蝦色的臉,不免輕笑出聲。她壯起膽子將甄玉的衣襟拉的更開了,身手撫摸著其上一些凹凸不平的疤痕,贊嘆道:“即便是帶著傷痕,你的身體還跟別的男人不一樣,真漂亮。”他肌理形狀完美,由於經年累月的操練微微凸起,卻並不誇張。多次徵戰的大小傷疤在其上蜿蜒入深處,非但不醜,反而帶著一眾豪情萬丈的美。
花瀅突然就理解了為什麼葉姐姐愛上了褚將軍,而沒有愛上自己哥哥。不僅僅是時間的先後順序不同吧,沒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夠抵擋得住這樣的軀體,帶著野性,帶著豪氣,帶著普通男人沒有的美。
其他男人?甄玉本就忍耐著那雙做怪的小手忍的十分艱辛,聽到這話他的理智一下子就繃斷了,猛地翻過身來將花瀅壓在身下,汗水順著額頭和臉頰滑下,在下巴尖上彙成了一個將落不落的小水滴。他咬牙道:“你還看過其他男人的身體麼?”
花瀅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和甄玉就換了個位置,她微微睜大眼看著頭頂的甄玉,鬼使神差地抬起頭輕吻了一下甄玉的下巴,輕聲道:“沒有,就你的。”哦,還有哥哥的……但是哥哥可以忽略不計的嘛,沒關系沒關系。
“你想知道為什麼不可以?”甄玉眼神迷離,卻因著軍人那最後一點點該死的倔強拼命的強撐著。他單手掐住了花瀅的下巴,看著那張吹彈可破的玉質面板在自己的手下掐的微微泛紅,從身到心的湧上了一股從來沒有體驗過的滿足感。他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顫顫巍巍地俯身低喃:“我現在就讓你知道,為什麼不可以……”
因為她太小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年紀!
不過沒有關系,既然是她自己招惹上來的,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了。
燭火搖曳,流下一滴殘淚來,在剔透通紅的燭身上留下一道微微凸起的完美痕跡。
秋夜的深宮卻一點也不顯得蕭瑟,兩個白日裡睡飽了的胖娃娃半夜作妖,就差沒有打起架來。
葉挽將胖娃娃丟給虎視眈眈的豫王,拖著下巴擠在褚洄書房那張巨大的座椅中靠在他身上假寐,口中還念念有詞。
雖說中秋有宮宴,應當是全員放鬆的時候。但是偏偏褚洄這個做為楚皇的就恁是倒黴,結束了宮宴還要回書房去批閱奏摺,到現在都沒有忙完。
“你在說什麼?”褚洄挑起眉,回過身輕捏了捏葉挽的下巴。
“沒什麼,我只是在想,強扭的瓜到底甜不甜。”葉挽道。她突然伸出手捧著褚洄的臉看了半晌,“我們倆,到底是誰扭的誰?”
褚洄冷笑一聲,道:“你覺得是我強扭了你?”他們明明是兩情相悅來著好不好。
“……硬要這麼說的話,好像也對。”葉挽認真地想了想說,“因為我當初根本沒想著要談戀愛來著,是你硬逼我跟你在一起的。”天知道她原本的願望只是做上有品階的小將然後就隱退來著,只因為不想要做逃兵,不然到時候被抓回去不太好看。誰知道莫名其妙就被這家夥勾搭上了手,還生了孩子,嘖嘖,真是萬事唏噓。
“怎麼,那小丫頭準備強了甄玉?”褚洄心情好的沒有跟葉挽計較到底是誰先喜歡誰的問題,反正不管是誰先動心,他們早就已經是一個床上的……哦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了,這輩子無論是誰想要分都分不開的。
葉挽被他噎了一下,雖然也是事實,但是從褚洄嘴裡說出來怎麼就那麼奇怪?
不過她還是老實的點頭道:“嗯,她的侍衛打不過甄玉,我還把朱桓借給她了。”朱桓真是殺人放火行走江湖居家必備的瑰寶啊。
“下藥沒?”褚洄瞭然地抬眼。
“……下了吧。”葉挽不怎麼確定,但是依照花瀅的性子,沒有完全的準備還真不會輕易的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