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本座未答應你的崑崙講學,就如此大費周章的跟本座費上這一番口舌……”
“太乙,你不累嗎?”
文昌的情緒已經煩躁到了極點,手中再次出現的玄靈降魔扇,意味著太乙真人那滿是褶子的臉,很快又要遭殃。
可此時的太乙,卻顯得相當淡定,大大方方地將視線轉向了文昌的身後,胸有成竹地說道:
“帝君知曉可沒用,有些人可一點都不知曉呢!”
察覺到背後的動靜,文昌將目光看向太乙真人口中的那個“某些人”。
文昌先是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又恢復如常,揚了揚下巴,一點沒有拐彎抹角的,徑直問道:
“方才,本座與這暇眥必報的老朽的對話,你聽到了多少?”
胡落落抬起頭,眨巴眨巴眼睛,仰起脖子,望著文昌,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就聽了個大概。”
文昌微微地偏過頭,臉上寫滿了懷疑。
“一千年聽到了嗎?”
“聽到了。”
胡落落輕輕地點了點頭。
“三百年呢?”
“也聽到了。”
文昌一聲冷笑,笑得胡落落心裡瞬間沒了底。
“那我說……什麼都沒聽到呢?”
胡落落歪過腦袋,眼睛緊緊盯著文昌的表情,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
文昌卻不以為然地雙手抱住手臂,又丟擲了一個直線球:
“那你介意嗎?”
胡落落撐開雙臂,彎起手肘,輕輕地聳了聳肩,試探著問道:
“那我到底……該不該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