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今日冒昧前來,就是想請求帝君,想想辦法,救救他們!”
文昌一聽,不禁冷笑一聲道:
“讓本座去救?”
“呵,那你也是太看得起本座了。”
從文昌的那說話的態度,不難看出,這小丫頭的請求,他是鐵定不會應允的。
“連天帝都無能為力的弱水,本座能有什麼辦法?”
“且回去吧,本座舟車勞頓,需要休息!”
文昌生硬地拒絕了那丫頭的請求,只輕輕勾了一下小拇指,那臥房的門,便應聲在身後關下。
可門外那丫頭,卻根本沒有那麼輕易的死心,在門外高聲朝著文昌喊道:
“帝君,您帶來的那個姑娘……”
“她身上的毒……”
“我或許有辦法。”
文昌正在給胡落落蓋被子的手,頓了一下,隨即對於外面的呼喊,還是不出意外地選擇了忽略。
雖說不能以貌取人,可瞧著外面那丫頭的模樣,多半也是剛受過雷刑完全成人,修為恐怕都不夠已一萬歲,那玄冥下的巫族專有的蠱毒,她能拿什麼解?
拿命換嗎?
那照這樣說,他文昌也能解。
不就一命換一命嘛,將胡落落的蠱毒轉移到自己身上,卻也不失為一個最壞且最無可奈何的方法。
文昌沒有應答,只是垂下眸子,背靠著床邊坐下,微顫的指尖輕輕撫過面前那張茶几的每一寸木紋。
曾經,他也是這樣,與羲和靠著床榻坐著,在這張茶几前,喝酒談天。
如若那時羲和能夠順利地到達崑崙玉虛,或許也會像今日的文昌一般,看著那茶几和反光的大理石臺面,愣愣地出著神。
文昌忽而側過身,望著床榻上的胡落落,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門外那一襲淡水色道袍的女孩,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站在臥房外,來回搓著手掌,不停徘徊著。
“讓她……進來吧。”
床榻上的胡落落,突然開了口。
文昌一驚,難掩震驚的神色,猛然起身望著胡落落那依舊緊閉著雙眼的臉龐。
他伸手戳了戳胡落落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