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你就無條件地相信她?”
文昌抬腳就要走出書房,清冷的聲音,丟在身後:
“本座從前給你的教誨,倒是全忘了。”
文昌說罷,冷哼一聲,直接不拐彎地快步走向了擷芳殿。
而敖閏看著文昌的背影許久,瞪著大大的圓杏眼,才輕輕地說道:
“老師的教誨,我當然記得,但是老師說只能信自己的感覺,我覺得不對。”
文昌正要推開擷芳殿門的動作,停了下來,低著頭,靜靜地等待著敖閏後面的回答。
“不能完全封閉自己的內心,聽從遵循自己的心意,必然是最好,可是……”
“他人的想法,也很重要不是嗎?”
敖閏扶著門框,緩步走出書房,遠遠地望著文昌那蕭索的背影:
“老師,我知道自師母離去之後,您的情緒一直不大穩定,但是作為一個完整獨立的個體,不能夠只聽自己內心的聲音。”
文昌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可卻什麼也沒說,悶頭默不作聲地推開門,進了擷芳殿。
敖閏有些尷尬地咬了咬下嘴唇,手指頭絞著衣角,轉身鑽進了胡落落從前住著的臥房。
她坐在胡落落從前睡著的床榻上,好奇地看著屋內的陳設,打量著四周,直到她在衣櫃上支稜起的一根木枝上,發現了一盞蝴蝶燈。
敖閏微微蹙起眉,慢慢走到那盞蝴蝶燈跟前。
那蝴蝶燈的翅膀上,已經落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敖閏下意識地伸出手想去擦掉,身後的一聲呵斥,卻讓她猛地收回了手。
敖閏應聲回頭,看見文昌那張陰沉的臉,立刻擺手向他道歉:
“老師,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碰到,真的!”
而文昌也沒有接著訓斥敖閏,只是側過身,小心翼翼地將那盞蝴蝶燈取下來,低聲道:
“不用跟本座道歉,這燈……”
“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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