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胡落落徹底攤了牌,文昌也站不住腳跟兒了,迅速地背過身去,不讓胡落落看見他的臉。
只見文昌拿出他那影帝級別的演技,突然冷笑了一聲:
“嘁,那怕是你自己都忘了,昨夜喝多了酒回來,揪著本座的耳朵,大聲嚷嚷著:'給我嚐嚐'!”
胡落落聽罷,瞬間石化在原地。
她千算萬算,都算不出,自己竟然還有這不為人知的社死畫面。
“真,真的?”
胡落落說話時的舌頭,都開始在打結。
文昌沒有說話,只默默地遞過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外加附贈一個超大白眼。
他瞧見胡落落那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神情,訕訕地笑了一下,用食指輕輕撥動了自己的耳垂:
“還是不信嗎,非得要看見本座耳朵的紅印才罷休?”
胡落落一聽他這陰陽怪氣的語氣,立刻慌亂地擺動著雙臂,拒絕文昌漸漸咄咄逼人起來的靠近。
“帝,帝君,我信,我信還不行嗎?”
胡落落帶著哭腔,迅速後退,縮在牆角,瑟瑟發抖地仰頭瞧著正緩步走過來的文昌帝君。
“哦,是嗎?”
居高臨下地望著胡落落手足無措的模樣,文昌忽而……
起了歹心。
他輕輕挑起左眉,在胡落落面前慢慢蹲下來,食指抬起胡落落的下巴,眼中滿是不屑:
“方才信誓旦旦的模樣哪兒去了,不是說……你清醒得很?”
胡落落皺起眉,彆扭地躲過文昌的戲弄,眼睛看向別處。
文昌見狀,也懶得跟她繼續鬧著,又折返回來,擺弄他的那些花花草草們。
“小東西,你來陽景宮已經有些時日了,本座可從未吃過你做的飯食。”
文昌說著,將手一指,指尖對的方向,正是陽景宮閒置了多時的廚房。
胡落落蹭地一下站起來,氣鼓鼓地向廚房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憤憤不平地說道:
“都說了我不叫小東西,我叫胡落落,我是有名字的!”
身後是長久的沉默。
胡落落踏上廚房前的臺階,疑惑地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