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倒是酒醉心明得很。
“是這樣嗎?”
胡落落的唇上再次傳來一絲微涼,她卻無法確定,剛剛的這一下,到底是親吻還是指腹的按壓。
“不是……我剛剛沒嚐出來。”
胡落落大大方方地訴說著自己的疑惑,掙扎著想要從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文昌懷裡跳下來。
“嗯?你這是……”
胡落落還是努力著,睜不開眼睛,雙手揮舞著在文昌的腦袋兩邊摸著什麼東西。
突然,胡落落興奮地大叫起來,笑得格外猖狂地揪住文昌的耳朵,拼命踮起腳尖,歪過頭張開嘴,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瞧她那張開血盆大口的架勢,似是要咬住文昌的耳朵。
“你這是要幹什麼?!”
文昌看著胡落落不要命的樣子,驚恐萬狀地推開胡落落,雙手緊緊按住她的肩膀,確保胡落落始終跟她保持著一臂的距離。
“別動!”
這下,輪到胡落落讓文昌不要亂撲騰了。
“再動我吃了你!”
喝了酒的胡落落就是不一樣,跟文昌叫囂的底氣都是能夠拍著胸脯跟他叫板的那種。
面對胡落落的威脅,文昌絲毫沒有放在眼裡,而是大大方方地張開手臂,豪邁地說道:
“來啊,本座怕你?”
隨即,文昌低頭,看見胡落落原先穿著的鞋子,也不知道丟到了哪裡,此時正光著腳,踩在光溜溜的石板上。
“老東西,不要以為我不敢!”
胡落落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膽量,猛地一仰頭,順手抄起文昌那小小的兩瓣耳朵,一邊來回在他的耳垂上來回摩挲,嘴裡一邊還唸唸有詞地說道:
“嘖嘖,沒想到,這老東西的耳朵,這麼軟,還這麼小!”
文昌眯起的眼中,已然包含著一絲殺氣:
“你再說一個老東西試試看?”
胡落落仰起腦袋,顯得一臉驕傲,抬起腳背踢了文昌膝蓋一腳:
“你叫我小東西,我叫你老東西,我倆扯平!”
文昌聽罷,忍無可忍,鬆開握住胡落落的肩膀上,而下一秒,站在臺階上的胡落落,重心不穩向後倒下的時候,他又開始萬分後悔起來。
“小心!”
文昌順勢用雙手拎起胡落落腰間纏繞的衣帶,將她的腳穩穩地放在自己的腳背上。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