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落落應聲邁了幾步,愣愣地看著玄冥。
玄冥瞧著胡落落那緊張又侷促的模樣,不由得笑出了聲。
“我又不會吃了你,這麼害怕做什麼?”
爾後,玄冥就這麼明目張膽地當著文昌帝君的面兒,拉過胡落落的手,將他行宮的令牌,鄭重其事地交到了胡落落的手上,柔聲道:
“這是我霜雲殿的通行令牌,只要你願意,我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瞧著玄冥這十分誠懇的模樣,胡落落總覺得眼前這個只見過一面的男子,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這下,胡落落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抽回了自己的手,刻意避嫌道:
“可是……你連我叫什麼名字都不知道,且今日是我倆第一次相見,還是,不要太沖動的好。”
雖說胡落落心中不大情願,身體卻還是很誠實的,躲到了文昌的身後。
感受到椅背上傳來的溫度,玄文昌面上雖是波瀾不驚,心裡卻不自覺地樂開了花。
文昌忽然抬起頭,看著玄冥的眼神,帶著些示威的意思。
可玄冥對於文昌各種小動作,全都沒有放在眼裡,依舊不死心地,直接側過身來,目不轉睛地盯著胡落落,伸長了胳膊,將手中的令牌遞了過來。
“快拿著,乖。”
玄冥的那一個“乖”字一出口,原本坐姿十分懶散的文昌帝君,忽然站起身來,氣勢洶洶地瞪著那還在看著胡落落微笑的玄冥。
臺上正在計票的主持人,發現高個子的文昌在人群中站了起來,於是跟身邊的助手使了一個眼色,便小跑著來到文昌身邊,小心翼翼地問他,是不是有什麼疑問。
文昌沒說話,只是瞪著玄冥的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裡蹦出來了。
玄冥見狀,也跟著站起來,朝著主持人點了點頭,接著輕輕說道:
“我是奉我父君之命,來監理這最後一場選拔賽的,只不過文昌帝君似乎與我的意見有些分歧,也並無什麼大礙,還請您……繼續。”
說著,玄冥微微俯身,給主持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主持人立刻露出受寵若的表情,萬分驚喜地點頭應著,三步並作兩步,邁著輕快的步伐,重新回到臺上。
果不其然,第二組出場的司命星君,比第一組舞文弄墨的字畫組,有效票數要高出許多。
主持人宣佈票數的時候,胡落落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難掩心中高興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