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老人?”
“哦不對,是留守青年!”
越山平一陣自吹自擂的操作,引得靠著床邊坐起的胡落落哈哈大笑起來,卻又鬧得胡落落劇烈地咳嗽了幾聲。
越山平見胡落落咳得厲害,立刻轉身給胡落落去倒些茶水來,而胡落落低頭的瞬間,卻輕輕地擦去了嘴角不經意掛著的血絲。
…
文昌一出陽景宮,抬腳就來到了白澤所居的聽春苑。
“開門。”
冷冷的兩個字,便讓屋內的主人,知道外頭來得是何方神聖。
門應聲彈開,只留出一條狹小的門縫,還順帶落下了不少的灰塵。
看樣子,這聽春苑,似乎許久沒有人來訪了。
文昌徑直走向白澤所在的聽春苑,一句廢話沒有,開門見山地把陸吾交給他的那捲卷軸,放在了白澤面前的案頭上。
白澤盯著那已經開始發出一點點淡淡光芒的卷軸,看了一會兒,爾後抬起他那雙含苞待放,柔若春水的鳳目,不緊不慢地問道:
“帝君,這是何物?”
文昌冷笑一聲,側過頭看著白澤那副悠然自得品茶的樣子,臉上的神色又冷了幾分:
“那不是應該問問本座麾下,這六個好副將?”
白澤沒有應他,只是默默地喝完這最後一口香茗,爾後抬起眼,悠悠地望著文昌帝君道:
“那帝君問您自己了嗎?”
說罷,接著給自己又續上了一杯。
白澤的回答倒是不卑不亢,文昌也沒有繼續糾結於此卷軸上,而是轉而又問道:
“這麼多年,為何居宅不出?”
白澤淡然一笑,伸手揉了揉腿上盤曲而睡的那隻橘貓:
“帝君這還用問?”
“像我這種祥瑞之獸,明君輩出才有我的影子,這兩千年來,放眼望去……”
“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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