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與你從來都無夫妻之實,而這屋內,和你身下腥臭的血汙,還不足以證明你的那些齷齪之事?!”
姬朧月聽見文昌這麼說,立刻激動地挪動著身子,想要辯解:
“帝君,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無辜的,我什麼都沒有做!”
“分明是那妖獸,想要借我的身體,產生靈胎,好讓他得以永生。”
文昌自然是不相信姬朧月的那套說辭,垂下眼,輕蔑地一笑。
“你說你什麼都沒做?”
“姬朧月,你真當本座不按諳世事?”
姬朧月立刻搖頭,剛想繼續辯解,卻又被文硬生生打斷。
“你怕是以為本作不知道你與那妖獸之間的交易?”
“為了獲取他的靈力,對付胡落落這個凡人,你倒是不惜出賣你一半的靈魂?”
姬朧月頓時啞然,張開的雙手在空中不停揮舞著,一時間,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回應。
文昌看著面前已然油盡燈枯的姬朧月,輕輕揮動著手中的玄靈降魔扇,忽然俯身,在她耳畔低聲說道:
“姬朧月,再怎麼說呢,我也是夫妻一場。”
“這最後一程,就有本座親自送你。”
話音剛落,文昌只輕輕一抬手,那姬朧月的頭顱與身體,應聲斷開,而後化為一縷青煙,迅速消失在這桂月宮的空中。
做完這一切的文昌,就像是無事發生似的,輕飄飄的撣了撣手,大步走出空無一人的桂月宮。
文昌不動聲色地擦去手腕上的血跡,口中喃喃細語道:
“既然生不如死,那本座就助你一臂之力。”
這是剛走出桂月宮沒多遠,文昌便看見了不遠處的玉蘭樹下,目瞪口呆的白色。
“帝君,您……”
白澤看著還未將袖口的血汙清理乾淨的文昌帝君,眼中流露出不可思議的目光,呆呆的望著他。
文昌尋著白澤的目光,這才發現,袖口還有剛才不小心沾染到的血點子,於是厭惡的皺起眉頭,將心中的嫌棄展露無遺。
“嘖,怎麼這裡也沾上去了?”
而白澤看著文昌那越發血紅的瞳仁,不由得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