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九千多年？”
文昌冷哼一聲，將臉轉向別處，躲開胡落落的直視。
“胡落落，你什麼時候生辰？”
“啊？”
胡落落被文昌突然這麼一問，腦子一時間有些卡殼，隨即又很快反應過來，快速地報出一個時間點：
“1994年10月11日。”
文昌皺了皺眉，顯然對這個問題的回答不甚滿意。
胡落落趕緊一拍腦門，立刻補充道：
“哦，對了，農曆是九月初七。”
文昌若有所思地垂眸仔細想了想，把胡落落的話，放在了心上。
“上元節也有這樣的燈會，但不比花朝節的隆重。”
“真的嗎？那到時候我也要來看！”
胡落落說著，自然地拉著文昌的手臂，眼裡閃爍著微星，仰頭望著他。
“嗯。”
文昌淡淡應了一聲，不小心對上胡落落的視線後，又立刻遁走。
“帝君！”
走在前頭的胡落落，忽然轉過身倒著走，面對著文昌，指著飄浮在空中的巨型金魚燈，示意他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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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看啊！”
話音剛落，文昌順著胡落落手指的方向看過去。
而就在那一瞬間，原本只零零散散只亮了幾盞的花燈，在頃刻間，全都點燃了。
被一盞盞形色各異五彩斑斕的花燈照亮的大半邊天空中，文昌清楚地看見，那雙映光亮的眸子，還有那開心得像個孩子似的側臉，都讓文昌恍惚間，覺得時間靜止了。
她像一朵從未見過的還沒有盛開的花，在文昌黯淡無光的眼神裡，熠熠生輝。
“胡落落……”
文昌口中不自覺地又喊了一聲那個名字，他竟有些不確定，眼前那個看著滿天飛舞的花燈，手舞足蹈的女孩兒，是不是真實存在的。
對，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