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閏聽著文昌那淡漠的語氣,不由得睜大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文昌。
怎麼,跟他父君說的不一樣?
文昌見她這般神色,便接著緩緩開口道:
“敖閏你年紀還小,自然是會被你父君矇騙,你看到的那捲婚書上的手印,是你父君趁著本座醉酒之際,自作主張按下的。”
文昌說著,忽而頓了一下,瞧著敖閏那錯愕的眼神,又接著說道:
“本座沒有追究你父君的責任,已是本座寬宏大量,懶得計較,但如今你父君與你那九個兄弟,卻如此大張旗鼓地將那些賀禮,硬生生地塞進了陽景宮……”
“當真是,著實讓本座頭疼得緊。”
文昌說著,有模有樣地抬起手,右手指尖按壓著太陽穴,輕輕揉動著,一臉無可奈何的神情。
而先前還對文昌咄咄逼人的羅曼曼,也瞬間噤了聲,將示威似的胳膊,默默地放下來,微微低下頭,思索著對策。
文昌見她這副吃癟的模樣,環顧了一下四周——
那彼岸花叢中,越來越多雙可怖的手,纏繞在一起,在她們二人身後,不停搖曳。
文昌有些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爾後將手背在腰間,低聲道:
“本座在應允敖閏進入陽景宮前,也與你說好了不是?”
“你來天界,可絕不是因為什麼兒女情長,你自己答應本座的事情,都忘了?”
敖閏被文昌這嚴厲的一提醒,猛地抬起頭,徵徵地看著文昌,眼角還帶著些許沒有完全乾透的淚痕,地上還多出了幾粒綠瑩瑩的珠子。
敖閏不安地快速眨著眼睛,一時間不該如何回答。
而知道了事情來龍去脈的羅曼曼,也大大方方地後退了一步,是十分豪爽地給文昌欠身行禮道:
“抱歉,帝君,是老身莽撞了。”
文昌對於她與花顏兩位花神,一向很是賞識,自然是不會過分為難。
而他看著眼前那愈發濃重的灰黑色團霧,眉頭緊鎖地側身問羅曼曼道:
“你們地府的那位判官……陸之道是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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