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煙漫不經心的勾著掛在脖子上的耳機，很隨意的開口：“就是醫生和病人的關係。”
賀立峰眉頭擰起，心裡的疑惑更多了。
但看著女孩淡漠的表情，什麼都沒有再問，開車去第一醫院。
病房內，賀知州等的滿心焦急，不時伸長脖子向外看。
陶清明也在他的病房中，看著他這著急的模樣，同樣也在忍不住想，他和南煙之間的關係。
能讓一個老人如此鄭重其事，又心急如焚的等待。
他肯定很敬重南煙吧……
想到南煙是華神醫的徒弟，這份敬重，陶老隱隱明白。
終於，在賀知州的焦急等待中，南煙來了。
看到完全陌生的女孩，賀知州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成了錯愕。
“你是……南煙？”
話裡，滿是不確定。
確實，賀老一直接觸的，都是南煙的原身，突然看到南煙現在的模樣，壓根不敢相信。
“嗯。”南煙站在他的病床前，緩緩勾唇，“賀老，好久不見。”
賀知州如同被雷劈了一般，情緒不受控制的激動起來，“你……你怎麼……”
“賀老，深呼吸。”
南煙伸手按住他的手腕，微垂著頭，清冷的聲音如同帶著魔力。
賀知州隨著她的話，不再說話，深呼吸起來。
幾次後，情緒總算平復了一些。
他抬頭看向賀立峰，“立峰，你先和陶老出去，我有一些話，想單獨跟南煙小姐談。”
賀立峰挺想弄清他父親和南煙的關係的。
可老父親發話，他也不能違背。
陶清明也是有眼色的人，兩個人一起出了病房。
順便也把病房門關好。
“煙煙，你怎麼會……變成這樣？”
賀知州到現在都沒有消化掉眼前的這個事實。
他和南煙是舊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