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反而有個力道牽在頸後的領口上,把她從自己肩膀上牽開了。
向舒懷很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眼,只看到那雙無辜又幹淨、圓圓亮亮的琥珀眼睛,望著她眨啊眨。
“乖一點,大冰塊,不要鬧啦。”餘曉曉那麼一本正經地說,“不可以聞。要是我的遮蔽沒做好的話,你會難受的。”
兩人都此時都坐在沙發上,向舒懷望了望對方,再看看自己蒼白的手,才輕聲道:“……知道了。”
“對不起。”她斂起視線,說著便站起身,“我不該碰你的。”
“不是、什麼呀,大冰塊——”apha女孩急匆匆來攔她,“不是啊,我不是說——”
她有點手忙腳亂地跟在向舒懷後面,像只小狗一樣繞著她轉圈圈,只忽然福至心靈,一下子牽住她的手腕,然後湊過去在oega少女臉上“啵唧”親了一大口。
“大冰塊、大冰塊,”用著那麼近的距離,她輕聲喚自己的戀人,“別生氣啦,我們親一下,好不好?”
——說是親一下,其實卻親了好久。
這個吻溫柔又稚氣,帶著點小心翼翼的關照,卻也強硬又不遺餘力地剝奪著她的一切。彷彿在灼燒一般。
大概是她們太久沒有這樣吻過了,餘曉曉親得好用力,幾乎像是想要把她吃掉一樣。
於是向舒懷身體發軟,只能依在自己的戀人懷裡、仰著脖頸,閉著眼睛任她予取予求。
而apha女孩便接過她的掌控權,細細地、深深地去吻,小鳥一樣輕輕啄著她的嘴唇,然後將最後一絲氧氣也要掠奪殆盡。
向舒懷被她磨得好熱好熱,腦袋發暈地幾乎什麼也想不起,只是本能地啜泣著、順從著那個吻,試圖填補自己空缺的一切。
嗚……
她嗚嚥著,揪緊了apha女孩的袖口。
餘曉曉。她腦海裡一時只剩下了這樣一個名字。餘曉曉。
在她最為昏沉的時刻,唇上強硬又溫柔的灼熱卻忽然撤去了,氧氣湧入身體,然而向舒懷腦海中空空蕩蕩的、什麼也想不起,只一片空白地嗚嚥著依上去,想要繼續被親吻。
“餘曉曉……”
她湊上去,卻只得到了一個頭頂頭的安撫。apha女孩明明也吻得入神,卻只是輕輕笑起來,柔和但強硬地不肯現在繼續吻。
“大冰塊,”她輕聲說,“手環要變紅了呀。提示音都響了。你會難受的。”
向舒懷不知道手環變紅會怎樣難受,只知道自己現在腦袋發暈得厲害,幾乎什麼也想不起,只想要填滿唇邊令人感到好折磨的空缺。
然而在這件事上,她無法動搖餘曉曉的決定,只能夠等待著,等待著腕上的監測數字一點點降低下去、重新變回完全安全的綠色,才重新又得到了一個吻。
餘曉曉害怕會刺激到她的腺體,不敢吻得太長太深,就這樣反複地、一直一直卡著手環提示的邊緣中斷兩人之間的吻,等到落回安全數字才繼續進行下去。
嗡。
無數個卡在手腕上的輕聲嗡鳴讓停落邊緣的神智一次次被拉回地面,溫柔又殘忍地幾乎奪去了向舒懷所有的理智。
【這裡她們親親了,不可以寫,於是插播一則小劇場:
從悠家的小金毛犬撿回家了一隻貓。
那是隻挺大的貓咪,比小金毛還要長上一些,然而卻瘦得驚人,整隻貓瘦得直看到身體上嶙峋的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