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今兩個人的關系讓蕭朗曜也感到頭疼,但是蕭朗曜心中唯一明白的,就是不管怎麼樣,自己也不能拋下秦寒月不管。
而被蕭朗曜這麼一提醒,季盈萃也才想起來是自己,都還差一點忘了秦寒月如今已經懷有身孕,想到這裡,季盈萃心裡的煩躁更多,該死的秦寒月怎麼能這麼多事?
“可是……”季盈萃欲言又止其實現在季盈萃心裡也越來越不甘心了,哪怕將秦寒月和蕭朗曜挑撥成這個樣子,他的心裡也依舊不甘心,畢竟不管怎麼說,如今蕭朗曜的心裡依舊只有秦寒月。
“其實朗曜你應該好好的想一想,秦寒月究竟值不值得你這樣做。”季盈萃一副為蕭朗曜著想的樣子,她開口這樣說道。
可現在蕭朗曜根本聽不進去,這些心煩意亂的蕭朗曜,越是聽到這樣的話,心裡就越是煩躁。“行了,這是我的事情,這些事情你不用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蕭朗曜是個聰明人,季盈萃打的什麼心思他又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所以他開口阻止了季盈萃,不希望聽到季盈萃繼續說下去。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說了,朗曜你好好的想一想吧,究竟誰對你是真心的,希望你能看得出來。”季盈萃滿臉的失望,她看著蕭朗曜這樣說道。
說完以後,倒是季盈萃率先離開了,因為季盈萃明白自己不想在看見蕭朗曜轉身離開的背影,蕭朗曜站在原地,心中煩躁不堪。
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相信誰,總之,他不願意相信秦寒月真的背叛自己,一直欺騙著自己,可現在事實就擺在眼前,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如何去反駁。
這些日子,兩個人都過得痛苦至極,轉眼,到了兩人大婚的日子。被接回太子府的時候,秦寒月有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可是現在這一切終究也還是成真了,不知道自己和蕭朗曜以後的日子會是怎麼樣。外
面一片熱鬧,秦寒月一個人在洞房之中等待著蕭朗曜到來,其實秦寒月是有些害怕的,或許對於秦寒月來說,蕭朗曜根本不會來看自己一眼,可是,秦寒月心裡始終帶著期望。
“小姐,讓你久等了,放心吧,等到客人都走了以後,太子自然會來看你的。”兩個人等待的時間越來越長,寧肆也忍不住安慰秦寒月一番。
因為寧肆明白,秦寒月現在心裡一定很不是滋味,畢竟等了這麼久,蕭朗曜也還未進來洞房。
秦寒月點了點頭,她當然明白,今天是兩人大喜的日子,外面一定有許許多多的賓客需要招待。
一直被蓋頭矇住,秦寒月一整天都沒有機會看蕭朗曜一眼,其實現在秦寒月的心中是有些害怕的,她害怕蕭朗曜會對自己熟視無睹。“寧肆,你說他會來嗎?”
雖說是兩人大喜的日子,可是自己和蕭朗曜如今已經鬧成這個樣子了,不知道蕭朗曜還會不會看自己一眼,秦寒月心中有些害怕,寧肆嘆了一口氣。
“小姐,放心吧,太子殿下會來的。”其實說這句話的時候,就連寧肆的心中都沒有底氣,畢竟,蕭朗曜的心思可是誰也猜不透的。
“那就好。”其實秦寒月又何嘗不明白呢?
寧肆現在只是在安慰自己,不知道蕭朗曜恨自己到了什麼樣的地步,秦寒月只希望能有挽回的餘地。
“小姐,你渴了吧,來,喝點水吧。”寧肆想要轉移話題,隨後瞥見桌子上的茶水,寧肆給秦寒月倒了一杯,遞到了秦寒月的面前,
秦寒月點了點頭,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掀開自己的紅蓋頭,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若是他不來的話,那你說我該怎麼辦呢?”秦寒月有些惆悵地開口。現在秦寒月確實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對於如今的秦寒月來說,感覺自己像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可是,蕭朗曜卻彷彿不曾心疼自己半分,但轉念一想,這一切彷彿都是自己自找的。“行啦,小姐,你就別擔心這麼多了,太子殿下會來的。”
眼看著秦寒月如此擔心,寧肆的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她又何嘗不明白呢?秦寒月的心思,如今恐怕只有自己一個人能夠明白了,想到此,寧肆也越發的心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