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蕭朗曜也是瞭解秦寒月的,他知道現在秦寒月一定慌亂之極,自己把常逢鵬留下來,無非也就是做做樣子,想讓秦寒月心急心急罷了。
“行,這是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再管,但是,若是月兒還一直這樣下去的話,我一定不會無動於衷,哪怕我沒有這個資格,我也不會讓她繼續受苦。”常逢鵬咬牙切齒。
蕭朗曜也嘆了一口氣,看見這麼在乎秦寒月的常逢鵬,蕭朗曜的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但是,蕭朗曜也怎麼都說服不了自己。
他總告訴自己,自己應該去找秦寒月,好好的談談,然後和秦寒月重歸於好,可是他卻跨不出這一步,因為他沒有辦法不理會那些秦寒月對自己的欺騙。
“有些事情並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簡單,所以你還是不知道的為好。”蕭朗曜開口說道。
看見蕭朗曜這個樣子,常逢鵬突然明白過來,看來有些事情還真沒有那麼簡單了,不然的話,他們兩個人也不會這般痛苦,他看得出來,蕭朗曜現在也不忍。
“月兒說這一切都是她欠你的,所以她毫無任何怨言,但是蕭朗曜,不管月兒欠了你什麼,你也不該如此傷害她,以後你們的事情,我不會再管。”
就像秦寒月所說的那樣,若是自己管得太多的話,也只會讓蕭朗曜和秦寒月的關系越來越惡劣,所以常逢鵬也認了。
“但是,希望我關心月兒的時候,你也不要再插手,因為你已經不在乎月兒了,所以你沒有這個資格,如今月兒孤身一人,你不能剝奪她被人關心的權利。”
想起秦寒月獨自一人,常逢鵬的心裡越來越心疼,他不希望秦寒月一直這麼孤獨下去了,明明有愛的人在自己身邊,可是,秦寒月依舊過得這麼痛苦。
蕭朗曜聽到常逢鵬所說的這些話,愣住了,突然有那麼一瞬間,蕭朗曜覺得自己做錯了。
可是,秦寒月從來未曾向自己解釋過任何,甚至這些日子以來,秦寒月總是一副雲淡風輕,什麼都毫無所謂的樣子,也早就已經傷透了自己的心。
看見蕭朗曜愣住,常逢鵬不打算和蕭朗曜繼續說下去,“我去看看月兒,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現在常逢鵬已經用盡了自己最大的理智,所以才沒有對蕭朗曜揮上自己的拳頭,因為你是常逢鵬,也明白自己犯下的錯,到最後一定是秦寒月來彌補。
蕭朗曜還沒有反應過來,常逢鵬就自己離開了,等到蕭朗曜反應過來時,常逢鵬也不見人影。
想起剛才常逢鵬所說的話,蕭朗曜也朝秦寒月的房內追著去。
“怎麼樣逢鵬,你和朗曜沒鬧什麼矛盾吧!”秦寒月一看見常逢鵬,就迫不及待地開口問道。
秦寒月在自己的房內坐立難安,生怕常逢鵬會主動挑事,為自己討回公道,從而和蕭朗曜發生矛盾。
常逢鵬搖了搖頭,“放心吧,沒什麼事,我們只是隨便說了些其他無關緊要的事情。”
想起自己剛才和蕭朗曜所說的話,常逢鵬到了現在也還生氣,但是在秦寒月的面前,他還是笑盈盈的樣子。
聽常逢鵬這麼一說,秦寒月也就放心了,想來也的確是如此,如果他們真的鬧了什麼矛盾的話,常逢鵬也就不會來找自己了。
“這樣就好,如今你的身份不同以前了,你已經在朝為官,而他是太子,你們不能輕易發生口角,我不想波及到你。”秦寒月開口。
秦寒月的話音剛落,門便被人粗魯地推開,隨後便只看見蕭朗曜黑著一張臉,站在門外。
“真沒想到,這個女人還真是會替你擔心呢,連這些都已經替你想了,我都沒想到的事情,我怕你自己都沒想到吧,看來在這個女人眼裡,我會用我的太子之位來威脅你啊。”
蕭朗曜冷笑著走了進來,他冷冷的看著秦寒月,聽見剛才秦寒月所說的那些話,他的心裡不是不生氣的。
原來在秦寒月的心裡,自己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而現在比起自己秦寒月似乎更加護著常逢鵬了,蕭朗曜冷笑,原本因為常逢鵬那些話生起的愧疚,現在也已經消失殆盡。
似乎也沒有料到蕭朗曜會跟來,常逢鵬心中詫異,“你要是有點腦子的話,你就應該知道月兒不是這個意思。”常逢鵬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