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陛下是你誤會我了,我是被冤枉的。”蕭乘鄴如是開口。
現在蕭乘鄴越來越慌張,他不知道該怎麼對付蕭朗曜,而且,自己身後的大臣們也在竊竊私語,蕭乘鄴一時之間感到煩躁不堪。
“皇侄,你這樣汙衊皇叔,對皇侄你究竟有什麼好處?”蕭乘鄴又轉頭看向蕭朗曜。
“你說當時的汜水之變是我一手指使的,可是,皇侄你可有證據?還是說皇子只是看我這個皇叔不順眼,所以胡編亂造來為汙衊我?”
現在蕭乘鄴對蕭朗曜恨之入骨,恨不得立馬就解決了蕭朗曜,可是他也明白自己現在什麼都做不到。
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這朝堂之上保全自己,現在大臣們眾說紛紜,自己的壓力也越來越大,蕭乘鄴忍不住嘆了口氣,都不知道接下來自己該怎麼辦了。
“皇叔言重了,若是黃叔不曾做過這些虧心事的話,又怎麼會害怕我在朝堂之上說這些呢?至於證據,難道皇叔真想讓皇侄拿出來不成?”蕭朗曜現在也不打算對他怎麼客氣了。
況且蕭朗曜也心知肚明,現在這樣的時候,自己這又是何必呢?蕭朗曜的心中感到有些生氣。
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在朝堂之上說了這些話,可是蕭乘鄴竟然還抵死不認,這臉皮也真是夠厚。
“你!”蕭乘鄴氣不打一處來,對蕭朗曜恨之入骨,可是現在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原本以為今天在這朝堂之上可以除掉秦寒月,卻怎麼都沒料到,竟然被蕭朗曜反咬了一口。
“你為了維護這個妖女,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汙衊我?你可對得起這天下?可對得起陛下?對得起各位大臣們?可對得起你自己?”
現在蕭乘鄴已經有些口不擇言了,可是他還是佯裝鎮定的樣子,讓蕭朗曜越來越鄙夷,現在蕭朗曜還真不知該說什麼好了。
“我是不是汙衊皇叔,皇叔心裡心知肚明。”蕭朗曜冷漠道。
“行了!”最終是蕭伯庸開口打斷了兩人的爭執。
現在蕭伯庸的心中也全是憤怒,不管怎麼樣,現在聽到了這樣的訊息,讓他怎麼能不生氣呢?總之?現在的他也恨不得立刻除掉蕭乘鄴。
可是,畢竟這只是蕭朗曜一人之言,雖說自己相信了蕭朗曜,不過其他大臣們信不信,那也由不得自己說了算。
“蕭乘鄴,你倒是給朕說說,這一切究竟怎麼回事?”蕭乘鄴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對於蕭乘鄴來說,這一切的一切,自己好像已經有口難辯了。“回稟陛下,我只知道我是被冤枉的,至於其他的我不知道該如何和陛下解釋。”
眼看著蕭乘鄴還是抵死不認,倒也沒有出乎蕭朗曜的預料,蕭朗曜冷笑,看來自己若真沒什麼證據的話,還真是難以服眾了。
“父皇,既然皇叔說他是被冤枉的,那麼兒臣也只好將證據交給父皇您了,但是父皇答應兒臣,可千萬要認清事實啊。”蕭朗曜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