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打量了一下秦寒月,“秦公子,你還真是長得白白淨淨的,在我看來還可真像一個女人了。”
常至榮的話一出口,秦寒月心裡就驚了一驚,難不成他是看出來自己是一個女兒身了?所以他現在對自己的糾纏是出於好奇嗎?還是說,他的斷袖之癖的傳聞根本就是假的?
秦寒月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所以現在的他也只能逼迫自己冷靜下來,逼迫自己好好的思考思考。
“常兄,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就被你看成一個女人了?”秦寒月臉上顯得有些不滿,隨後他開口這麼說道。
現在秦寒月越來越猜不透了,這常至榮究竟是想幹什麼呢?秦寒月突然覺得疲憊,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要讓自己這麼去猜測?
“沒什麼,我只是好奇而已,況且,難不成就沒有人說過,你長得像一個女人嗎?想必這麼說的人也不僅僅是我一個吧。”常至榮打趣地笑了笑,隨後又繼續開口。
現在,秦寒月越來越覺得莫名其妙了,這常至榮究竟是想幹什麼?難不成他把梁冰潔支開,就為了和自己說這些廢話嗎?
“常兄,你把冰潔支開,不僅僅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話吧。”秦寒月有些無奈地開口問道。
現在秦寒月也越來越搞不明白了,不知道這常至榮為什麼會這麼奇怪,總之,秦寒月心中多多少少也是有些生氣的。
畢竟自己和蕭朗曜本來就因為常至榮的事情有了矛盾,現在若是常至榮還在這個樣子的話,自己都不知道該如何脫身了。“自然不是。”常至榮故作神秘地開口。
隨後他又定定的盯著秦寒月的臉,秦寒月被常至榮看得有些不自在,他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臉上的疤痕,“常兄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秦寒月都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思來想去,秦寒月始終猜不明白這個男人的內心,這真是個奇怪的男人,僅僅是因為這幾天的相處為秦寒月就能明白。
這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人,若是這個人能夠為自己所用的話,那倒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我想秦公子勿會我了,我這麼盯著你看,並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我只是好奇,秦公子臉上的疤痕是怎麼回事。”
常至榮開口這麼一說,秦寒月倒也放鬆了不少,因為對於秦寒月來說,也早就已經習慣了,許許多多的人,也對自己臉上的疤痕感到好奇,這些秦寒月的並不在意。
見秦寒月沒有說話,常至榮面上顯得有些尷尬,“請公子莫要想太多,我真沒有什麼其他的意思,你可千萬不要誤會我。”常至榮的話音剛落,秦寒月依舊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誤會他呢?
現在秦寒月也能明白,對於許多人對自己疤痕的好奇,自己早就已經習以為常,
“我怎麼會誤會你呢,我這臉上的疤痕,自然來的很正常,跟在八皇子的身邊常年危機四伏,畢竟要保護八皇子,所以自然也就有了這麼一道疤,常公子若是覺得難看的話,那可少看幾眼便是。”
其實現在秦寒月的心裡多少也有幾分生氣,這常至榮不會是故意找茬吧?總之,秦寒月是打心底的拒絕這個男人,拒絕和他的相處,甚至拒絕看見他。
聽秦寒月這麼一說,常至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請公子,若我說我有辦法治好你臉上的傷疤呢?”常至榮開口這麼問道,這倒是讓秦寒月有幾分詫異了。
秦寒月不知道她能有什麼辦法,不過,自己臉上的疤痕,若是真能夠被治好的話,那確實也是一件好事。“真的嗎?陳公子,你可莫要跟我說笑啊。”
現在的秦寒月,也已經暫時忘記了常至榮對自己的威脅,隨後他開口這麼問的,常至榮自然也是點了點頭。
秦寒月也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於是一時之間空氣有幾分安靜。
而門外。“冰潔,月兒呢。”
蕭朗曜已經從外面把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因為他擔心秦寒月,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辦完了所有的事情,這才又趕回來。
不過,卻只看見一梁冰潔一個人站在院子中央,常至榮顯得有些奇怪。
“八皇子,你回來啦,小姐她和常公子在屋內呢,他們說有些重要的話要說,不方便我在場,所以我就出來了。”梁冰潔開口解釋道。
梁冰潔的話音剛落,蕭朗曜的一張臉就黑了下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