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還有事在身,公主若是很閑的話,大可讓丫鬟們陪你嬉笑打鬧便是,在下就不奉陪了。”
蕭朗曜說著,也不管身後的季盈萃氣得直跺腳,頭也不回地離開。
“哼!欺人太甚!”季盈萃不甘心。
丫鬟站在身後瑟瑟發抖,“公主,這是怎麼了?何必動這麼大的怒?”
對於季盈萃的脾氣,丫鬟早已瞭然於心,她跟那季盈萃這麼久,如今季盈萃被許配給蕭朗曜,也不知脾氣可會有所收斂。
“你還問?你看不到嗎?這蕭朗曜欺人太甚,他區區一個落魄皇子,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本公主?”
在季盈萃看來,在蕭朗曜這裡吃了癟,她心裡自然不悅。
堂堂一國公主,何時受過這等委屈?總是番邦是個小國,但再怎麼說,這以往的她也是被人捧在手心的。
“公主切勿動怒,這皇子不過是慢熱一點罷了,若是公主太過激動的話,倒會誤了事情。”作為丫鬟,她當然知道該怎麼討公主歡心。
“那你說該怎麼辦?”季盈萃冷哼了一聲。
倒是沒見過蕭朗曜這樣不知好歹的人,可是奈何她對蕭朗曜一見鐘情,且已被許配給蕭朗曜,自然不能離開。
“公主何不慢慢的來?急切作甚?等到時間一長,那皇子自然會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寧肆如是開口。
聽丫鬟這麼一說,季盈萃的心情倒也好了不少。“算了!反正我都已經被許配給他,我急什麼急呢?”
倒也懶得動怒,不過是心有不甘罷了。
可如今事情已成定局,無論如何,一定要將蕭朗曜拿捏在手。
“朗曜,天有些涼,就別在外面待著了吧。”
夜晚,見蕭朗曜在外面走神,季盈萃逮到機會,隨手拿了一件衣衫,披在了蕭朗曜身上。
若是沒有人看過她以前蠻橫跋扈的樣子,現在倒是完全相信了她就是個賢妻良母。
蕭朗曜點點頭,“謝公主關心,不過公主大可不必這樣。”語氣裡還是有些淡淡的疏離。
他的冷漠一如既往,這幾日以來,季盈萃想方設法的討好他,可是他的冷漠卻絲毫未改。
“朗曜這是哪裡話?如今你我已是夫妻,你又何必對我如此疏離?”季盈萃感到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