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花在你眼裡都比我重要。”徐硯祈略有抱怨地將她松開。
“那也得是你買的花呀。只有徐硯祈買的花才是好看的。”
“這還差不多。”徐硯祈揉了揉她的發頂,去浴室洗澡。
明栩將花在花瓶裡插好,拍了一張照,發了一條朋友圈。她又去廚房給徐硯祈泡了一杯蜂蜜水。她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酒味,想來在酒會也是喝了一兩杯的,不知道喝酒前有沒有先吃點東西。
徐硯祈洗完澡出來,明栩就對他說,“你床頭櫃有蜂蜜水,喝點解解酒。”
“喝了一杯,也能聞得出來?”
“那當然。”
徐硯祈拿起杯子,仰頭喝了好幾口。他掀開被子,坐在她身邊,長手一撈,就將人撈進懷裡。
明栩靠在他的肩頭。
“明天幾點出門?”
“明天可以晚點去,九點出門就行。”
“那現在,先不睡覺?”他側目。
明栩聽懂了他的話,頭偏向另一側,不說話,嘴角抿起一點上揚的弧度,即是預設。
徐硯祈伸出手,捏著她的下巴讓她轉向自己,兩個人的視線對上。徐硯祈低頭,虎口鬆鬆地扣著她的脖子,湊過去吻上她。
他剛喝完蜂蜜水,帶著淡淡的甜味。
唇齒交纏在靜謐的空間製造出一些讓人面紅耳熱的聲音,此刻像是被無限放大,在耳朵裡撓著癢。
心跳加快,明栩的手攥緊他的衣服。兩人之間的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改變。
他的身形寬大,遮擋住吊頂的燈光。
準備工作要做好。這次他仍舊要求讓她來戴,美其名曰熟能生巧。
也不知道到底要生個什麼巧。
戴好以後,她表面意思地推了他兩下,以示自己的矜持,他卻散漫倦怠地笑她,“想推開我也不捨得多用點力氣。”
話音剛落,便進入正式階段。
明栩在思緒散落一地的時候,迷迷濛濛想到徐硯祈不久前說的“熟能生巧”,才發現他才是最適合這個詞的人。
他竟然這麼快已經“熟能生巧”,開發了新的姿體.態勢。
她羞到捂臉,卻被他強勢地要求看著。
“看著這裡,栩栩。”
“誰準你閉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