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伍滿打滿算也有一年零九個月了,在這之前,他沒有交女朋友,單身了挺長的一段時間。
這期間他忙著處理入伍前各個工作安排,剩下的時間不是回家休息,就是和一些玩的好的朋友聚一聚,偶爾去酒吧喝喝酒聊聊天。
就有一兩次喝醉了酒,難不成是那時候嗎?
也不會吧,他喝醉很老實的就是倒頭睡覺..就算真的不小心發生了什麼,他怎麼會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如果是惡作劇,孩子不是他的,那人又怎麼知道他家的地址,把孩子送過來?
其實,要是真是不小心犯了錯,他也有承擔錯誤的底氣,只是他真的沒有什麼印象。
權志龍越想越多,思維漸漸發散,難道是對方不想讓他知道自己是誰,也不想一個人撫養孩子,所以才把孩子丟到自己面前?但這樣,又為什麼要生下來呢?獨自懷孕的過程不害怕嗎?
這個叫果果的奶娃娃,真的會是我的女鵝嗎?
想破腦袋也想不通,懷疑愧疚自責又對照顧小孩子毫無經驗的權志龍苦惱的抿了抿嘴,摸了摸哼唧聲細細的小家夥,嘆了口氣。
無論怎樣,有人把孩子丟在他門口,他總不能坐視不管吧。
3月多的天氣還冷著,風也大,寶寶凍壞了怎麼辦?
“我覺得她可能是餓了,詠裴啊,你說果果有幾歲啊?我記得買奶粉也不能隨便買,要看孩子的年齡...”
託著寶寶上下打量,“嘿,小家夥你幾歲?一歲?兩歲?”
詠裴幫忙檢查尿不濕的手一頓,表情有些無語,這麼複雜的問題,你指望一個奶娃娃回答?
“呀噠噠~”
果果其實回答了,她張開手掌五根小指頭抓呀抓,表示自己快五歲了~
*
半小時後——
「私人醫院停車庫」
兩人一寶從車上下來。
“這家醫院私密性高,還有我認識的朋友,前段時間xx就在這邊檢查的,我已經打電話提前預約了,一會兒我們進去寶寶檢查下身體,再做個鑒定…”
全副武裝的至龍邊聽邊點點頭。
話說一半的詠裴接到了妻子的電話,表情頃刻間溫柔,聲音就像一汪溫泉水。
“我跟至龍在一起,對,陪他做點事,會晚一點回去,別餓著肚子,飯還有菜在鍋裡熱呢記得吃,嗯嗯,好……”
權至龍在他打電話期間拉了拉漁夫帽瞻望四周,耐心的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