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吧。”
林今則癟著嘴愁眉苦臉，身後一道人影浮現，虞淮意垂下眼皮，深邃的眉眼目露審視：“你好像不是很願意和我在一塊？”
他脖子僵硬，頭都不敢抬：“沒有，我怕我幫不上什麼忙。”
最後楊卿走了，他還是被迫和虞淮意來到廚房，好在還有一個鄭瑤，也不至於待的太難受。
廚房裡面的空間並不算大，站下三人之後的空餘就不多了，林今則當然掌不了勺，就負責在洗菜池旁摘菜洗菜。
鄭瑤看著食材報了幾道菜名：“今則和虞導有什麼忌口的嗎？”
“沒有，我都行。”林今則回答，把袋子裡的蔬菜拿出來分類清洗。
虞淮意也示意自己不挑。
“行。”鄭瑤欣然點頭，挑出一把香菜：“先把這個香菜摘一下，等會做個香菜牛肉吧。”
林今則順手接過，大概這些菜都是小鎮居民自己種的，根部有些泥土。
他淘洗了好幾遍，最後一遍放水的時候身邊來了個人擋住光線。
他下意識往另一邊讓開，隨後虞淮意擠進來佔領周圍空間，手上拿著一個生鮮袋子，應該是生牛肉。
“馬上就好了。”林今則後退小半步，匆匆洗好香菜撈出，把洗菜池讓給虞淮意。
虞淮意淡淡嗯了一聲，開水龍頭放水：“幫我拿個盆。”
“好。”他左顧右盼搜尋視野中能看到的東西，幾秒後找到一個專門處理生肉的不鏽鋼大碗，遞給虞淮意。
手上沒什麼事做了，左邊是嘩嘩的水流聲，右邊是咔咔的切菜聲，林今則夾在中間，想退出來又發現無處可去，只好目光移向鄭瑤。
“鄭姐，還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嗎。”
“虞導不是在用洗菜池嗎，等會吧。”鄭瑤在切辣椒，抬眼看了一下，順口問道：“今則是哪的人，能吃辣嗎？”
“我...我能吃辣。”他特地避開地域問題，本來想說吃不了辣，迫於另一邊男人的壓迫改口。
不料有人卻不想放過這個話題。
虞淮意看似在處理洗菜池裡的生牛肉，話語之間不無緊逼，“你是哪裡人。”
林今則磨蹭了幾秒，直到那雙漆黑的眸子望向他，才不得已開口：“川城。”
總不能把自己戶籍都變了。
“川城哪裡？”對方勢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他又看不明白了，隨口胡謅了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