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瓊娘在這一事上也甚是堅持,就算琅王親自執筆畫下,他記憶裡那兩條如布袋一般的奶子,都沒教她退讓分毫。
這般吃了秤砣鐵了心的窮酸做法也是叫人無奈,琅王再瞪眼時,那小婦人也不看他,只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如今瓊娘見他又要提那話茬,便自不高興道:“若是到時候嫌棄我垂了乳,只管叫了其他尖挺的去服侍。”
琅王最愛看這小婦吃醋的模樣,,便是故意挨近了她道:“這幾日看著漸大,趁著還算挺實,倒不如先喂飽了你夫君,到時候吃慣了你的味道,再給換個也不吃,本王認奶……”
瓊娘笑著推開往她懷裡鑽的那個討奶吃的,忽然覺得一陣內急,便讓琅王在園子裡稍等片刻,她有著翠玉和幾個丫鬟攙扶著去了一側的貢房。
只是待她紓解了內急,焚香淨手了之後,再往院子裡走時,離得老遠,便看見位美人正服侍在琅王的身旁。
瓊娘打眼兒一看,這位倒是個細腰尖挺的,那薄衣包裹的尖尖都快要蹭到臉上去了!
原來是那灑掃西閣蝶衣也趁著清晨時來花園子裡閑逛。
要說上次,戀花勸著蝶衣再等等,只等著王妃徹底大了肚子,身材走形時,再向琅王進獻溫柔纏綿。
可是這王妃的肚子倒是日益漸大了,那媚態卻是不減分毫。
不同於其他婦人懷孕時的手腳臃腫,琅王妃只大了肚子,四肢還是那般的纖細。面板也不見半點的孕斑,若是穿了遮蓋肚皮的衣服,竟然恍惚覺得王妃細瓷般的肌膚,似乎比沒懷孕時還要見亮。
這樣的女子,哪裡會有男人會看得厭煩?要不然那琅王怎麼會天天深夜才歸府,卻撿著大清早起來,陪著王妃逛花園子呢!
昨日,她站在高閣處看得分明,那王妃的鞋子不小心走掉了,便是坐在園裡的木椅上,任著琅王蹲下給她提鞋呢,
那般英俊不凡的男子,卻甘心跪在女子面前,為她輕輕安撫著腳踝,又為她提上鞋子,真是看的人眼紅心急,只恨不得自己才是那俊美王爺面前的那一個。
今日,她又特意起早,偷偷站在高閣處觀望,便看見那王妃內急,只王爺一個人落單。
說起來也是趕巧,春日風大,一陣大風刮來,竟然叫琅王迷了眼睛,那小廝手指粗苯,連琅王的眼皮兒都翻不開。
蝶衣便正尋了機會下來,假裝趕巧路過,便來替琅王洗掉那眼裡的沙子。
這洗眼,便要貼身挨近,蝶衣最引以為豪的便是她的那一對大胸,方才從高閣上下來時,又特意將原本便低矮的裹胸又往下拉了拉,這才湊將過去,替琅王清洗眼睛。
那琅王眼皮被磨得不行,只當是過來個丫鬟,哪裡想到來了這個麼尖挺的尤物?
只這短寸的功夫,便被正回來的瓊娘趕上了。
這遠遠一看,因著錯位的緣故,瓊娘只看到那琅王的臉兒,似乎是被埋在了一片雪乳之中。這哪是個會認奶的,簡直是有奶便是孃的無節操之輩!
瓊娘身後的喜鵲,一向是王府規矩學得不到位的,只猛然高喝一聲:“哪個房裡的丫鬟,這等子的沒規矩,連王爺的身邊也敢硬往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