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猛的睜大,“公子你”她激動的手都在抖,又唯恐自己空歡喜一場,不敢說出那句話。
夏瑾裝模作樣的拿出一個羅盤,上面的指標直直指向房屋,“在下可以進去嗎?”
“啊?喔,公子請。”
羅盤純粹是夏瑾用來瞎忽悠的,他進去之後倒是對地上的那幾只動物幹屍産生了興趣。
系統曾經說過,這個世界的魔修雖然性情殘暴,但那只是功法的緣故,他們當場會將獵物撕碎。
而這種類似吸幹鮮血的做法,反而像是邪修所為。
在修真界,正道人士雖然不待見魔修,但相比之下,更加不待見邪修。
前者你只需要正面肛就對了,後者卻要時不時防備著抽冷子。
只是既然是邪修,怎麼又會有魔修的氣息呢?
夏瑾摩挲著手指,垂眸思量,其他人大氣不敢出。
“大嫂子,敢問你們這種情況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婦人一愣,忙不疊回答,“有,有數十天了。”
已經有十天了嗎?看對方留下的氣息,保不齊應該就在這一兩日要動手了。
夏瑾轉身,對婦人道:“這魔物忍了這麼久估計也快到極限了,你們今晚關好門窗,我會在村裡守夜的。”
“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而且青年出了事怎麼辦?
婦人勸道:“魔物很兇殘的,你一個人對抗太危險了。”
“此言差矣。”夏瑾一臉嚴肅,“魔物為非作歹,殘害人命,人人得而誅之。且杏花村好心收留了我,這份情不能不報,所以於公於私,我都該出一份力。”
青年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婦人也不好再拒絕,而且觀青年一身氣度,或許他們杏花村這次真的能死裡逃生也說不一定呢。
是夜,其他人都在夏瑾的囑咐下關好了門窗,他一人獨坐了樹下,手邊還有一壺酒,不知想到什麼,唇邊還有絲絲縷縷的笑意。
[宿主爸爸我錯了,統統再也不敢了,嗚嗚嗚嗚嗚………]
[就算統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如果沒有統統陪宿主爸爸說話,宿主爸爸一個人得多寂寞啊。]
[統統還是很有用的,上得了戰場,下得了廚房,鬥得過小三,打得過流氓,還能陪吃□□陪上啊啊啊]小小的藍色身體受到大力的撞擊,呈漂亮的拋物線飛了出去。
為什麼,為什麼每次受傷害的都是它啊!!
這次它又做錯了什麼!!!
面對魔物的血盆大口,系統一聲劃破長空的悽厲尖叫,空中燃起了巨大的藍色火焰,一剎那,所有的邪祟被焚燒的幹幹淨淨。
夏瑾丟了一個防護陣法在杏花村上,然後足尖一點,尋著他故意放跑的東西追了過去。
夜空中,藍色火焰熄滅,沒人再注意到那個藍色的團子。
而杏花村人早在聽到那一聲不屬於人類的慘叫時,就抵死了大門。
他們幫不上忙,就就不要給夏公子添亂了。
小花縮在狗蛋懷裡,眼淚汪汪,“狗蛋你剛剛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