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爹爹,救命啊,夏哥哥他不好了。”
韓父神色一凜,立刻跟著女兒去山上,夏瑾還不知生死的躺在那兒。
韓父不敢大意,從懷裡掏出銀針,護住了夏瑾的心脈。
隨後,他把藥簍子給了韓雲舒,他把夏瑾扛回了家。
韓母本來在家裡刺繡,院門突然被撞開。
她還沒來得及怒斥,就見丈夫扛著一個人進來,他身後的女兒哭的鼻子紅紅。
韓母驚道:“怎麼了這是?”
韓父來不及解釋,韓雲舒想跟進去看看情況,匆匆回了句:“夏哥哥吐血了。”
“怎麼會吐血?”
韓雲舒搖頭。
屋內,韓父正在替夏瑾把脈,片刻後,他面色大變。
怎麼回事?
脈搏一會兒跳動有力,一會兒靜止不動,氣若遊絲。這兩種完全相反的狀況竟然同一時間出現在一個人身上。簡直匪夷所思。
饒是他韓某人行醫二十多載,也是生平僅見。
怪哉,怪哉!
一時間,韓父也犯了難,無奈之下,只能用保守的辦法,護住夏瑾。
是生是死,只能聽天由命了。
此時,被眾人擔心的夏瑾著實煎熬。
他感覺體內像埋了一把火,在熊熊燃燒,他遲早會被焚燒殆盡。
疼痛時,他意識深處突然閃過一副副畫面。
莊嚴巍峨的宅子,沖天的火光,橫七豎八的屍體,叫囂聲,怒罵聲,哀嚎聲,聲聲入耳,似要刺破他的耳膜。
夏瑾忍耐不住,大吼一聲,所有聲音如潮水般退去。
畫面最後,定格在被鮮血浸濕的地磚,紅的刺眼。
少頃,畫面又是一轉。
昏暗潮濕的牢房,帶著倒刺的鞭子,冒著火星的烙鐵,還有面目猙獰的男人。
鞭子打在身上,好疼,烙鐵印在胸膛,好痛。
面目扭曲的男人掐著他的脖子,怒問:“說,心法在哪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