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子,這誰啊?”
“看起來不像我們本地人啊。”
夏瑾點點頭,言簡意賅,“他,受傷,山上,我們,遇見。”
湊近的村民半信半疑,“你們大清早的跑山上去幹什麼?”
韓雲舒立刻接過話茬,“找爹。”
“先生,數日,不歸,擔心。”
“喔!原來是這樣啊。”村民們這才信了,因為韓父半柱香之前才揹著一簍子草藥回來。
夏瑾對其他人擺了擺手,又指指朱閔,“走了,救人。”
村民們也認識夏瑾八年了,知道他說話的方式,所以也沒多攔,讓他們走了。
不過,之後他們私下裡一傳十十傳百,都偷偷跑去韓家看熱鬧了。
畢竟那位公子看起來非富即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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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
夏瑾隨意想了個藉口,支走了韓雲舒和韓母。
屋裡只剩下他,韓父和昏迷的朱閔。
韓父不知內情,看到床上躺著的豬頭,氣的小鬍子一翹一翹的。
他只是出門採個藥而已啊,為什麼一回來,飯都沒吃上一口,又丟給他一個難題。
他是喜歡研究疑難雜症,可也要分時間不是。
他現在只想吃頓飽飯,然後美美睡上一覺。
然而夏瑾就是不依不饒,韓父也毛了,“在下才疏學淺,你另請高明吧。”
夏瑾睥睨他一眼,嘴角一扯,真是非常符合反派的標準笑容。
特別的,欠揍。
韓父捂眼,真是太辣眼睛了。
但是,從以前到現在,他從來沒有犟贏過夏瑾一次,從來沒有。
韓父氣呼呼的坐下給朱閔把脈,隨著把脈時間越久,他臉上的表情越凝重。
他狐疑的抬頭看著夏瑾,想要從對方神情中找出一絲破綻。
“他體內冰火兩種屬性的功法原本互相制衡,現在卻被打破了,寒氣入體,以後不但絕育,壽命大大縮短,甚至天氣一旦降溫,整個人渾身冰涼,如墜冰窟,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