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前想後下,黃鼠狼精又想要逃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只要留住一條命,這血海深仇,總有機會再報。
它就不信劉厚會一直呆在那對狗男女身旁,保護他們。
而劉厚則是心裡有自己的盤算。
他表面上看起來,攻勢凌厲,佔了上風。
實則,他已經是強弩之末。
畫中世界,對外界而言,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但是對他而言,實實在在的過了六天。
他飢餓難耐,身上又傷痕累累。
所以一個照面的功夫,他就趁著母黃鼠狼精疏忽,砍斷了它的手。
為的就是讓這母黃鼠狼精懼怕自己,從而露出更多的破綻。
自己確實是打不過畫魔,但這隻母黃鼠狼精,大約是普通一等橙火的真人實力。
也不是精英怪。
平日裡就算劉厚碰上了,苦戰一番也能贏。
何況現在又被自己砍斷了一隻胳膊,割破了肚皮,實力大減。
現在又心生退意,哪裡還能瞻前顧後?
攻勢一定要一招必殺,姿勢一定要乾淨利落。
以絕後患,決不能讓它再跑掉。
劉厚掂量著自己身上所剩不多的道火和力氣,準備做最後的一搏。
心生退意的母黃鼠狼精偷偷地在黃屁中朝外溜,劉厚冷笑一聲,驀地咬破指尖血。
在左手掌上畫了個定身咒。
對準即將逃走的黃鼠狼精後背,輕輕一展手掌,口中吐出一個字來:“定。”
黃鼠狼精哪裡知道劉厚會這般定身道法,猝不及防下,前腳已經溜出自己的屁的它,頓時被定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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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妖孽瞪大了眼睛,驚恐的拼命想要掙脫定身咒的束縛。
劉厚的定身咒,只能定住它半秒鐘。
但是生死關頭,半秒鐘,足夠了。
一柄寒光凜冽的桃木劍,從黃屁中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