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清涵打了個冷顫:“可來這裡的許多人都踏上過這條路啊,他們難不成,都遭遇了不測?”
劉厚點頭:“否則你以為為什麼警局的停屍房都放不下了,還需要借用第一醫院的停屍房?那些手拿鎖鏈的穢物,正在不斷地擴大詛咒。”
他說著,從身上抽出兩張辟邪符,一張貼在魯清涵的背心,一張貼在自己身上。
吩咐道:“無論如何,這張符咒千萬不能扯下來。”
魯清涵認真地點點頭,她決定死都不會讓任何人將這張符咒從自己身上扯掉。
這就是她的命啊。
其實第一次走上這條路的時候,她就已經感覺到生理上的不適了。
原來是腳下的土有問題。
劉厚一邊走,一邊隔一段距離,就貼上一張符籙。
魯清涵看得莫名其妙:“劉厚先生,你在幹嘛?”
“有備無患。”
劉厚神秘一笑。
“切。”
見劉厚不肯告訴自己,魯清涵切了一聲,倒是沒有多問。
半個小時後,那日晚上去過的宅子,到了。
下午四點的陽光,不算烈,但是照在那宅子上,卻讓魯清涵大吃一驚。
她猛地停住腳步,難以置信地睜大眼,驚呼道:“怎麼可能,我幾個月前才來過這處地方,為什麼隔了不久,竟然變成這幅模樣?”
只見眼前的宅子,哪裡還有畫夢之術中的那般亮堂嶄新。
就是一座瀕臨倒塌的老房子。
宅院外的圍牆倒塌了一大半,處處都是殘垣碎塊。
再往裡邊瞅,宅子也破破爛爛,屋頂甚至還有大洞。
漏風,漏雨。
小樓外圍爬滿了爬山虎,入冬凋零的爬山虎,枯黃。
一片片乾枯的葉子,爪子似的,死死將牆壁給抓住。
冷風吹來,吹得魯清涵涼透了心
兩人站在門前觀察了一陣子。
“劉厚先生,是不是那些妖怪知道我們要來,所以提前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