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劉厚強自鎮定。
怪物的剪影，很古怪。就彷彿這些影子就是它們的實體。
矛盾，而又真實。
很難形容。
哪怕是劉厚，也只能將這些剪影牢牢記在腦海中，等出了畫夢之術後，再去詢問師叔，讓天書推衍，又或者查查師門典籍。
這些黑影站了一會兒，之後便開始竊竊私語。
“這女娃不錯。”
“有定力。”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細皮嫩肉的，瘦筋骨好麵皮，我哈喇子都流個不停。”
“可惜不能吃。”
“還有最後三分鐘，她應該能成功？”
“不一定，不一定。我們嚇唬她一下。”
黑色剪影一人說了一句話。
不過這些話，背對著它們坐著的魯清涵，根本聽不到。
但是畫夢之術卻將其重現了出來。
坐著魯清涵在不斷分散注意力，拼命地數著心跳。
時間可以很快，也可以很慢。
這取決於你所處的環境，以及心情。
例如上你不喜歡聽不懂的課，你偏偏又不喜歡那個老師，手上卻沒有打發時間的東西。
那時間，就會比噩夢還漫長。
可是如果講臺上站著一位人設和顏值完全符合你的完美夢中情人的老師，你流著哈喇子犯著花痴。
就算他或者她嘴裡講不出象牙來。
你也會覺得一堂課過得飛快。
反正魯清涵就覺得，時間停滯了似的，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