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到底是想要幹嘛？”
劉厚皺了皺眉，仔細地看著地上，突然表情凝重了起來：“師傅，那妖孽，是不是迷惑過你，讓你做了什麼不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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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蘿莉倪悅菲點了點頭：“對，小草說那口井迷惑了九百九十九次，最後終於將我迷惑成功。
我撕掉了井口青石板上的那些奇怪的黃紙。
劉厚，我做錯了嗎？”
倪悅菲撲閃撲閃的大眼睛裡，瀰漫起水汽。
這是劉厚從未見到過的情緒，師傅平日裡就是一坨冰，不要說哭了，連笑容都很少有。
他擦了擦師傅的淚水：“師傅沒有做錯，錯的是那迷惑你的妖孽。
等一下，我定然給它好看。”
根據剛剛倪悅菲的話，劉厚哪裡還猜不出來。
那井中的妖邪，在師傅倪悅菲成年體的時候，根本無法迷惑她。
倪悅菲當時是誓死不從的。
師傅的倔強，劉厚很清楚。
所以井下的妖孽，乾脆利用天書殘頁的力量，抹去了倪悅菲的記憶，一身的力量，甚至還將她變為了脆弱的兒童時期。
一個沒有力氣，沒有力量的女童，是最為無助且惶恐的。
剛剛師傅提到了一個名字，叫小草。
應該是那妖孽給倪悅菲特意虛擬出來的朋友。
在她最無助彷徨的時候，那個朋友就會變成一根釘子，撬入師傅的心中。
最終，為了朋友，她什麼都願意做。
在心理學上，那就叫做吊橋效應。
可惜饒是如此，師傅也夠強大的。
哪怕是那妖孽，估計也沒有想到，倪悅菲堅韌如斯，足足輪迴了一千次，才僥倖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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