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費剛才劉厚還在心裡誇獎這法器高階省心,才沒多久便慘遭打臉。
陰風越吹越烈,整個房間都彷彿在抖動。
黑暗中,牆上那些發紅發黑的血漬也開始抖動起來。
瀑布般的血水從血字裡湧出,流到地上,彷彿江河般眼看就要把劉厚給吞沒了。
“弱小魍魎也敢造次,真以為我好欺負。”
劉厚冷哼了一聲,抓起床頭的風鈴輕輕一搖晃,整個房間都響徹了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別一隻手掐了個除穢決,輕輕拍在地板上。
“啊!”
一聲慘叫響起,頃刻間,地板上的血水抖然消失得乾乾淨淨,彷彿從來不成存在過。
可饒是如此,牆上的血字依然在黑暗中兀自發出淡淡的邪光。
顯然是那被劉厚重創的鬼東西,躲進了血字中。
“躲進去,你也就別想出來了。”
劉厚抽出一張除穢符貼在血字上。
血字裡的穢物掙扎了片刻,卻只是將除穢符撐了起來,弄不破。
“跟你說了,你跑不出來的。”
劉厚道:“你剛剛為什麼誘惑我開燈開門?”
穢物不開口。
“你死鴨子嘴硬是吧,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劉厚見它不肯交流,也沒有清除這裡邊躲著的東西。
這小穢物還有用,明天劉厚想買點東西做一個除穢法式,將這東西給逼出來,搞清楚它到底是個啥。
明明是個弱小的穢物罷了,卻還保留著神智,這很有些怪。
劉厚猜測,那穢物說不定就是三天前還關在這個房間中的留下血字的女孩。
看來她估計是已經死了,一口冤不散,因為某種因素催化而變成了殘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