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為了師傅倪悅菲,更有可能是為了她自己。
一個求救的人突然失蹤,只意味著一件事。
她的失蹤,和她恐懼的東西有關。
劉厚轉頭檢查了一下太乙門的大門,這扇門光滑嶄新,哪裡還殘留著剛剛那位大嬸的血跡。
門上的血跡,竟然被一股邪穢之氣給迅速地抹掉了。
那就是說,確實邪物將大嬸給帶走了。
只是速度極快,他都沒有反應過來而已。
劉厚略一思索,解開了畫夢之術,回到了真實的世界。
現在還早,還只是下午而已。
不知道今晚會不會還有人來敲門。
劉厚準備今夜守在太乙門的大門口,等到那人來敲門後,自己仔細瞅瞅看。
這一等,就等到了午夜。
劉厚原來的意思,死守在太乙門的大門外等候的,但想了想,他還是覺得算了。
關係到師傅倪悅菲的安危,他怕打草驚蛇。
果不其然,剛過了午夜十二點,敲門聲準時來了。
劉厚一躍而起,一把將門給拉開。
今夜月光正圓,銀白的光從天際灑落,穿過樹梢,留下了一片稀疏的月影。
照亮太乙門前的一大片臺階。
大門口,又沒有人。
門上的血手印,還來不及被邪穢之氣抹掉。
劉厚連忙掏出一張顯穢符,在門上的血跡上一抹。
一絲血頓時被抹在了符上。
道火灌入顯穢符中。
劉厚將手一揚,符咒迎風自燃,發出了幽幽的紫光。
紫光照在門上,出現了一條幽幽的血跡。
紫光落在敲門人曾經站立過,又消失的地方,陡然間,變成了銀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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