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孃這輩子都沒有讓別人舔過。
“不過，她應該看不見我們。
這樣了都沒反應。”
長舌鬼下了個結論。
拔頭鬼將自己的腦袋在地上拍了幾下，陰笑道：“
這事一定要告訴大姐頭，大姐頭讓我們監視主人帶回來的每一個女人。
嘖嘖，剛走了一個歐又涵，現在主人又帶了女人回來。
這是不把大姐頭看在眼裡啊。”
三隻鬼對視一眼，同時陰笑。
長舌鬼道：“要我們不告狀也行。除非主人給我買更多的靈魂之物，讓我們看更多的抗日神劇。”
“對對對，就這樣辦。”
“嘻嘻嘻，不然大姐頭回來了，看大姐頭怎麼收拾亂帶女人回來的主人。”
三隻鬼一想到能喝更多的可樂，看更多的垃圾電視劇，就止不住狂笑。
討論間，就準備將劉厚給賣了。
王啟佳耳中聽著三隻鬼的討論，越聽越迷糊。
這些鬼顯然和自己以前看到的不太一樣，有智慧，會說話。
它們口中的主人是誰？
大姐頭又是誰？
不過，這些鬼真是越看越嚇人。
女孩目不直視，邁開腿，走路穩健的就想要離開衛生間。
她想要告訴劉厚，衛生間有三隻鬼，讓他滅了它們。
“穩住，穩住，絕對不能讓它們知道自己不光看得見它們，還能聽到它們的對話。這三隻絕對是厲鬼，絕對在策劃什麼可怕的計劃。說不定對劉厚先生不利。”
王啟佳離開鏡子前，朝衛生間的大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