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邪物,就連我們這些道士如果不開天眼,也是很難見得到的。
那就是一種徵兆。
符灰已經在你體內,變成了別的。讓你擁有了見鬼的能力。”
王啟佳打了個冷噤:“果然是這個原因嗎?我體內的符灰,究竟變成了什麼?”
“鬼知道,或許,只有鬼嬰才清楚。而且這種東西,就連我和茹沐雨的手段,估計也探查不出來。”
劉厚嘴裡這麼說著,但是心裡,其實早就有了些猜測。
他又道:“你偷了範虹英的符灰,之後告訴過她沒有?你不是說她在一個多月前聯絡過你嗎?”
王啟佳臉色像鬼一樣難看,緩緩搖了搖頭:“沒有,雖然虹英一個多月前確實跟我聯絡過幾次。
我一直想找個機會,把這件事告訴她,卻總是沒有機會。
我們通電話的機會寥寥可數,之後她又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和我失去了聯絡。”
劉厚摸了摸下巴:“我前段時間,其實也去過範虹英的家。她確實不在那裡,但是屋子中卻有打掃過的痕跡。
我猜她應該還活著。
至於她斷了和外界的一切聯絡,究竟在計劃做什麼,那就不清楚了。
反正,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而且本應該由她誕生下來的鬼嬰,被王航生下來了。我猜,這件事她應該也知道了。
不過既然你說她很迫切地想要擁有自己的孩子,不惜求神拜佛和約炮。
既然有這麼大的決心,自己的孩子都出生了,卻完全沒有出現過。
這很不合理。
說不定,她徘徊在王航的生活軌跡附近,只不過由於王航被我們保護著,所以沒辦法接近他。
當然,我們也無法排除範虹英已經和鬼嬰接觸過的可能。”
王啟佳斷然道:“鬼嬰肯定沒有和虹英接觸過,不然我家發生這麼悽慘的事,虹英一定會阻止的。
畢竟,我們是朋友。”
“你這麼肯定?”
劉厚皺了皺眉頭。
王啟佳毫不猶豫地點頭:“虹英,肯定不會害我。”
劉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這女孩為何都這樣了,還如此相信範虹英?
她們倆,真的只是朋友關係嗎?
這麼深厚的友誼,實在是太讓劉厚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