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紅布之下,放著一座銅香爐。
寥寥幾根枯燥的香錐,呈現著已經被遺棄久矣的情景。
範虹英從包裡掏出香蠟紙錢,然後在這座香爐上焚燒起來。
燒完的香灰,她小心翼翼地蒐集了起來,放進了荷包中妥善儲存。
然後咬破中指,走到神壇上,將一滴殷紅的血,印在了神像的手心中。
王啟佳莫名其妙地看著範虹英做完這些事情,許久都沒緩過神來。
她似乎看到,範虹英的血滴到神仙的手心後,血就像是被吸收了似的,很快,只留下了一塊乾涸的痕跡。
“走吧,咱們離開。”
範虹英興奮地對王啟佳說。
“走,可以走了?”
女孩瞪大了眼睛,到現在,她都搞不懂範虹英做了什麼。
“別問,對你沒好處。”
範虹英看出了王啟佳的疑惑,卻什麼也沒解釋,帶著她離開了村子。
過了許多天,王啟佳恢復了正常的學校生活後,精神都是恍惚的。
她覺得那晚,彷彿做了一場夢。
噩夢。
但是她哪裡知道,真正的噩夢,還遠未開始……
離開荒村詭廟後一個月。
有一天,
範虹英又找到了王啟佳。
這次她更加的興奮。
拿著一張化驗單,興高采烈地對王啟佳說:“啟佳,我來月經了。”
“啊,真的?”
王啟佳瞪大了眼睛,匪夷所思。
範虹英的事情,她是知道的。
自己的好友一直在親戚家長大,所以對於女人的許多生理上的知識,都是濛昧不清的。
別看她是作家,寫的恐怖的東西描寫得很好。
但是一旦寫到情情愛愛更深入的地方,那就有許多錯誤以及臆想的知識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