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翅虎?”
絡腮鬍老大沖著他的方向大喊。
哪怕近在咫尺,哪怕距離只有十多米遠。
插翅虎還是沒有動靜。
老大給眾人打了個眼神,羊蹄甲的軍事素質立刻就顯現了出來。
所有人都操出了傢伙,老大和微笑人拿著獵槍對準插翅虎的背,毒寡婦,大老黑和鐵公雞抽出了開山刀。
眾人緊張地握著武器,大老黑艱難地嚥下一口唾沫:“老大,插翅虎是不是死了?”
“屁,他肩膀還在動,應該還活著。”
毒寡婦冷哼一聲。
“那我們叫他,可他怎麼沒反應?”
“耳朵聾了唄。”
毒寡婦又道:“這傢伙平時就傻乎乎的,怕是亂吃了森林裡的啥紅傘傘白杆杆……”
“夠了。”老大罵了一聲:“鐵公雞,去,看看插翅虎怎麼了。”
“啊,老大,我怕。”
“快去,這是命令。”
老大命令道。
鐵公雞聽到命令這個詞,也顧不上害怕了。
只好顫顫巍巍地往前走。
他緊緊地握著手裡的開山刀,汗水打溼了手心。
雖說他平時和插翅虎算摯友,可今晚的摯友,邪乎得很。
在摯友和命面前,他還是覺得命比較重要。
這傢伙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他覺得自己像是恐怖小說中的主角一樣悲壯。
十多米的距離並不遠,眾人的燈光都集中在了插翅虎周圍,他們屏住呼吸,大氣也不敢出。
執行了那麼多次任務的羊蹄甲僱傭兵們,第一次遇到這種怪狀況。
當鐵公雞走到了一動不動的插翅虎背後,突然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探探自己兄弟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