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唐國禁槍的原因,而且預計在大興安嶺裡也沒啥危險,所以羊蹄甲只偷偷運過來了三隻獵槍,以及一些管制刀具。
多了就帶不進來了。
獵槍被分成了兩部分,搜尋插翅虎的五人拿走了兩支,沒槍的隊員幾乎人手一把匕首和一柄做工精湛的開山長刀。
就算是遇到了東北虎和熊瞎子,以他們的身手,也是見一隻殺一隻。
穩得很。
在微笑人的指路下,大老黑頭頂的運動相機鏡頭,開始朝著黑暗無邊的森林裡掠去。
一月的寒夜,在大興安嶺中肆無忌憚。
五人頭戴著礦工燈,不敢將燈調得太亮。
怕引來護林站的工作人員的懷疑。
雪還在下。
半個小時前插翅虎留下的腳印,早已經被雪撫平,不容易找到了。
走了沒多久,絡腮鬍就停住腳步,讓所有人都停下:“微笑人,你確定插翅虎朝這邊走了?”
“確定。”微笑人點頭。
“不對啊,撒個尿,插翅虎跑那麼遠幹啥?”老大眉頭皺得更兇了。
“老大,地上確實有插翅虎的腳印。”鐵公雞蹲在地上,用手將表面一層浮雪撥開,尋找了一番。
倒是真的在雪下邊,找到了插翅虎的鞋印:“他還在朝森林裡邊走。”
“怪了,他準備去哪裡?”
絡腮鬍老大總覺得今晚插翅虎的行為舉止都有點不對勁兒。
他已經獨自離開營地三百多米了,這傢伙不可能不記得他們傭兵團的規章制度。
擅自離營地超過兩百米,都是不被允許的。
可插翅虎究竟發現了什麼,讓他連隊裡的懲罰都不顧及了?
“他朝哪個方向走的?”
絡腮鬍老大問。
“那個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