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在正常表演的川劇,本應該到了戲曲最高潮,唱腔最高昂的地方。但所有的唱戲聲以及伴奏聲,卻不知何時,竟然全都戛然而止。
四周如死一般的寂靜。
但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無論是戲臺上的演員,還是周圍的居民全都轉過了頭,死死地盯著老張,魯清涵和劉厚。
“他們看著我們幹嘛?”老張弱弱地問。
“估計是你剛才拍照的時候,開的閃光燈打擾到他們看戲,他們不開心了。”魯清涵苦笑,還不忘調侃。
“不對啊,他們明明在笑……”
老張哭喪著臉,可話說到一半,他就停住了。
哪怕是他,也感覺得到這些人的笑,有點不對勁兒。
確實如此,要說村民們和唱戲的不開心的話,為什麼他們的臉上,偏偏又掛著開心的笑容?
只是這笑容詭異、虛假,就像臉上戴著面具。
“算了,咱們走吧。走!”
老張壓低聲音說,也就是他死了,要是沒死,在現下這種詭異的狀況下,不心臟病嚇發作才怪。
於是劉厚等人也在臉上掛著勉強的笑容,偷偷地向後退,想要離開戲臺。
劉厚甚至低聲問:“張老師,你既然是開車來的,你車呢?”
“就停在那邊。”
老張偷偷指了指戲臺的西面。
和劉厚以及魯清涵來的方向,不是一條路。
“走,咱們先到你車上躲一躲。”
劉厚拽著老張就要去找他開過來的車。
但是想要離開,哪有那麼容易!
村民和演員臉上掛著笑容,朝著他們一窩蜂地湧了過來。
這些人伸出手,將劉厚,魯清涵和老張給抓住了。
他們的手力量非常的大。
村民們將三人抬起,朝著井口的方向移動過去。
“你們要幹嘛?”
老張驚恐地問抬著他的其中一個年輕人:“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我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