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嚇得不輕,直朝劉厚身後躲。
劉厚白了她一眼,這妮子和她妹妹一個德行。兩人的腦回路都挺清奇的。
明明自己也都是個跟鬼差不多的生魂,還偏偏怕鬼。
自己該怎麼說她?
老張見兩人在一旁悄聲嘀咕,頓時就不樂意了:“你們倆在背地裡偷偷說些啥,不會是在說我壞話吧?”
“怎麼可能,我們哪裡敢說您老的壞話。”
劉厚笑道:“張老師,你既然是送人來這裡,那跟你一起來的那個手拿鎖鏈的人呢?”
“這不,剛剛還在這兒呢。”
老張隨手一指,卻臉上浮現出了奇怪的表情:“咦,人去哪裡了?”
劉厚苦笑。
老張啊老張,你都在這裡待著看戲看了一個多月了,就算那傢伙確實在你身旁,估計也早走了。
老張臉色有些尷尬,撓了撓頭,解釋道:“我將那怪人送來後,那怪人說要招待我看戲。
遠遠地將我帶到這個戲臺來了。
本來我對看戲沒啥愛好,沒想到,這戲越看越上頭,不小心就連時間都忘了。
對了劉厚,現在幾點了?”
“大概是凌晨三四點吧。”
劉厚看了眼手機。
“凌晨三四點?”
老張倒吸一口涼氣:“遭了,太晚了回去,我家婆娘不讓我跪榴蓮殼才怪。”
“您跟嬸嬸,真會玩。”
劉厚哭笑不得。
當天夜不歸宿都要跪榴蓮殼的氣管炎老張同志,若是現在回家,真不知道會被家裡的婆娘怎麼懲罰。
畢竟,他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回家了。
話說,他人都死了,哪裡來的家?住他兒子燒給他的大別墅嗎?
劉厚沒問,只是道:“張老師,這戲就這麼好看嗎?你聽得懂他們在唱什麼?”
他自始至終,都聽不清楚唱戲的唱的是些啥。
沒想到看得津津有味的老張也搖頭:“我聽不懂啊,但是他們唱的應該是川劇。剛剛還在演變臉呢!”
劉厚皺起了眉。
眼前的戲,確實是川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