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的金光乍現,竟是劉厚施展定身術,朝那巨掌印過去。
畫中魔顯然並不認識定身咒。
愕然感覺自己的手掌突然一滯,就彷彿探入了非牛頓流體,停滯了片刻。
之後又拍碎了掌心前薄薄障礙似的,又能動了。
“這是什麼招數?”
畫魔愣了愣。
趁著定身咒起效的瞬間,劉厚動了。
他踩在畫魔的手掌上,踏著指頭往上一路飛竄。
手中輕靈的劍法一晃,竟化出了幾十道劍影來。
這是劉厚將龍門滅魔劍法用到了極致的虛影。
虛虛實實,卻每一道都有攻擊力。
哪怕不痛不癢,但也足夠畫魔心煩。
劉厚簡直像是打不死的老鼠,煩死了。
“該死的螻蟻。”
眼見劉厚已經踩上了自己的手腕,畫魔頓時揮出別一隻手,拍蒼蠅似的,想要將劉厚一巴掌拍死。
劉厚的身影靈活,起身一跳,險之又險地在畫魔手掌拍上左手腕前,跳下了它的胳膊。
啪的一聲天崩地裂的巨響。
畫魔拍了個空,卻把自己給拍痛了。
“混賬螻蟻。”
它大罵一聲,但是已經找不到劉厚的蹤影了。
劉厚跳下去,也不知道躲到了哪裡。
“螻蟻,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畫魔眼睛四處尋找。
卻聽到身後下方傳來一聲冷哼:“螻蟻,螻蟻的叫,你煩不煩。既然你說我是螻蟻,那倒要看看這一招,你受不受得住。”
畫魔轉過腦袋望過去,只見劉厚不知道施了什麼法術,手中的桃木劍陡然從牙籤大小,變成了一層樓高的大劍。
原來是環八面漢木劍上裹著劉厚的道火,散發出辟邪的強烈氣勢。
劉厚揮動劍,往上一刺。
不偏不倚,正中畫魔的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