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哪裡會讓它得逞。
腳往前跑了幾步,一隻手扯著銅索,讓怪魚無法往下沉。
別一隻手抓著桃木劍,說時遲那時快,已經用力地刺入了魚怪的左眼珠子裡。
魚怪痛得撕心裂肺地慘吼起來。
眼中鮮血不斷地噴湧。
劉厚淡淡道:“喂,咱們來講個條件。你把我送到我想去的地方,我就放了你。如何?”
怪魚只是憤恨地用獨眼盯著劉厚,它的眼神怨毒,似乎還在打著什麼壞主意。
見這魚怪不願意配合,劉厚咧嘴憨厚一笑。
緊握刺入魚怪眼中的桃木劍,手抖似的用力扭了扭。
然後在它的眼珠子裡攪拌起來。
隨著桃木劍的攪動,魚怪眼珠子裡的神經寸寸被割斷。
那難以忍受的劇痛,令魚怪全身都在不住地抽搐。
就快要翻白眼了。
劉厚一聲冷笑:“我知道你聽得懂,要是答應,你就點點頭。”
然而魚怪並沒有點頭。
“敬酒不吃吃罰酒,佩服,佩服,我就喜歡你這種堅韌不拔的性格。”
劉厚口中說著佩服,手上卻絲毫不留情。
劍上裹了一層道火,炙熱的將魚怪眼珠子都要灼燒的沸騰了。
他把木劍朝眼珠子更深處刺入。
再多深入一些,那木劍鋒利的尖端,便要破開怪魚眼眶與大腦的隔閡,和腦髓進行深入的物理交流了。
見劉厚是真的準備殺了自己,魚怪嚇壞了,剛剛還兇厲的獨眼中,全是求饒的目光。
“服不服?”
劉厚親切的拍了拍它腦袋上的鱗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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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怪哭的心都有了。
它一生都是這河中一霸,開開心心,快快樂樂。
河中沒有什麼怪物敢惹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