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她也沒有騙你。是她的記憶,甚至整個村子裡認識你爺爺奶奶的人的記憶,都被篡改了。
至於是誰篡改的,我不清楚。
但我猜,或許是和抹殺你存在感的那股神秘力量有關。”
劉厚推測道。
“那爺爺奶奶是怎麼死的?是被那股想要抹殺我的力量給殺死的嗎?”
沈凡捏緊了拳頭。
劉厚嘆了口氣:“這我就不清楚,但整件事都透著怪異。
既然那股力量能夠將一個人的存在感徹底抹去,那它為什麼不直接抹去你爺爺奶奶的存在感,讓他們在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而只是將你父母和認識你爺爺奶奶的人的記憶改寫,又在一個月前殺掉他倆呢?”
劉厚摸著下巴,總覺得裡邊有些蹊蹺。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突然,劉厚神色一凝,像是想起了什麼。
聲音發顫的道:“或者,是我們先入為主,把因果關係給搞錯了。
正是因為那個力量,無法抹去你的爺爺的存在,所以它也自始至終,無法抹去你的。”
沈凡聽得目瞪口張,雲裡霧裡:“劉厚道長,你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不是說你爺爺是個木匠嗎?
古時候,老木匠都是有師門,有傳承的。不光傳承手藝,還會傳承一些保命的功夫。
畢竟木匠需要行走在最偏僻最荒涼的村莊中,走街串巷。
一在主人家中幹活,就是十天半個月。
人接觸多了,走的地方遠了,就會遇到許多無法解釋的怪事。
木匠的師門師傅,便會教他們些民間土術,來對付這些怪異的超自然事件。”
劉厚解釋道。
沈凡難以置信:“你的意思是,我爺爺會法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我爺爺不過是個和善的小老頭,每天都笑眯眯的。也沒啥大本事,木工活路的手藝雖然還算不錯,也僅僅只是在村子裡顯得不錯而已。
和大城市的木匠比起來,差遠了。
我也從沒見過爺爺用啥法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