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女生,沈凡沒少色眯眯地偷窺人家小姑娘。
一個正常人,不可能突然脫光自己的渾身所有衣裙鞋襪,然後將衣物擺成曾經穿過的姿勢,然後一絲不掛地就此離開。
更何況,哪怕運氣不好,遇到了一個這種神經病。
但絕不可能,一車人都是這種神經病。
除非,整個車廂的人,除了劉厚自己外,所有人的肉身都不知因何原因,在g號列車的14號車廂裡,被神隱了。
劉厚額頭滴下幾滴冷汗:“沈凡!”
他大聲叫了沈凡的名字,但是沈凡並沒有回應他。
劉厚皺了皺眉頭,伸手將自己的環八面漢木劍從劍匣中抽了出來。
劍一入手,劉厚頓感膽子足了些。
他從車廂頭走到車廂尾。
突然從心底深處冒出了個想法來?
萬一,車廂中的別人並沒有消失,而是自己消失了呢。
有沒有這種可能?
但劉厚沒有證據。
他掏出一張探穢的符,點燃,在這些殘留的衣物上繞了一圈。
白色火焰依然是白色火焰,並沒有被染黑。
那隻意味著一件事。
並沒有穢物或者妖邪作祟。
甚至也不是邪惡的道法在作怪。
“書靈,推衍現在的情況。”
劉厚消耗道火問天書。
天書推衍一番後,給了個模糊的答案:“主人,這裡是真實的存在,也並非真實的存在。”
劉厚心中飄過一圈麻麻批。
這答案也真夠了,問了等於沒有問。
但有一點能夠確定,有東西在干擾天書的推衍。
而這裡,並不是正常的世界。
可既然沒有穢物的邪氣,也沒有道士在施法。
自己,為什麼會進入這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