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喔喔直叫的大公雞,頓時不開腔了。
眼神呆滯。
師叔們舞動桃木劍,刺起一張黃符,在蠟燭上一點。
蠟燭頓時被點燃。
大紅公雞提線木偶似的又動了起來,沿著法壇中央的板凳繞圈子。
劉厚扯來一根線,將沈凡和公雞聯在一起。
公雞在前方走動,也牽扯的沈凡也往前走。
不斷地繞著板凳,一圈又一圈。
過鬼門關時,公雞叫了兩聲,眼珠子頓時變得漆黑一片。
過黃泉路時,大公雞頭上的紅冠耷拉了下來,威風不再。
走過望鄉臺的一瞬間,公雞陡然慘叫一聲。
剛剛被劉厚輕輕割了一道血口的傷痕,猛然間噴出大量的鮮血。
傷口越變越大。
不多時,整顆雞腦袋都彷彿被一柄無形的劍給割斷。
頭掉在了地上。
無頭的大紅公雞在原地蹦躂了幾下,亂跑一陣子,這才倒地斃命。
“可以讓他把眼罩取下來了。”
做完法事,四位師叔早已經香汗淋漓。
累到喘息。
拈日師叔鬆了口氣。
僥倖,法事還算成功。
聽到話的沈凡愣愣地扯下了眼罩,閉眼了許久,乍一接觸光線,他的瞳孔收縮了一下。
劉厚拍了拍他的肩膀:“感覺怎麼樣?”
沈凡自我感覺了片刻,頓時大喜:“我似乎好多了,也沒那麼虛弱了,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