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文穎不是他們的女兒。
因為,他們根本就沒有女兒。
我感覺自己快瘋了,昨天還對自己不苟言笑的文穎同學,今天卻被所有人否定。
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說她並不存在!
甚至這所有人中,還包括了她的父母親人。
這到底他媽是怎麼回事?”
永偉端起酒杯,一口接著一口地喝:“我憤怒的大吼大叫,在馬路上狂奔,最後被人制服送進了醫院。
老爸花重金請了一位心理醫生,我跟心理醫生講述了突然消失的女同學這件事。
他媽的那個沽名釣譽的傢伙,居然判斷我為情感雙向障礙。
說因為我父母離異,對我造成了不可逆轉的精神打擊。
所以我想象出了一個不存在的同學,作為心靈的依靠。
但是我分明記得這兩年多來,文穎同學的一顰一笑,和我以及和班上同學經歷過的所有細節。
她怎麼就是個不存在的人呢?
她怎麼就是我想象出來的呢?
十多年了,這麼多年來我都在自我懷疑,我甚至漸漸相信了那位心理醫生的話。
我一直在吃藥治療自己那所謂的情感雙向障礙。
直到……”
永偉說到這兒,猛地抬起頭,眼中發光。
他一把抓住了沈凡的手。
沈凡被他抓得生痛。
“直到這次同學會上,你突然喊出文穎同學的名字。
我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驚悚。
因為那個被心理醫生證明是我想象出來的,根本不存在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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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記得!”
沈凡被永偉看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