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玩味的笑容更甚。
交易這種東西,是對等的。
但是現在的他和錦羽妖並不對等。
錦羽妖勢大,有羅輝這個石城首富,有上千的衣奴。
自身實力更是高達二等橙火。
而劉厚,卻只是個實習道士罷了。
可錦羽妖卻軟言細語,擺下酒席招待他,好生商量。
顯然,它對自己有所顧忌。
它在顧忌自己什麼?
明明一根手指,就能殺掉自己?
除非,那個被主墓鎮壓的大妖邪,算出了自己是個威脅?
劉厚轉身,走到錦羽妖的桌前。
拿起酒壺咕嚕嚕的又是幾口酒。
喝了個痛快。
“酒是好酒,菜也是好菜。可惜啊,可惜!”
他連說了兩個可惜。
本來笑眯眯的錦羽妖臉色頓時就變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我是道士,你是妖怪。我們天生就是對立的。
兩千年前是,兩千年後,也是!”
劉厚一把將酒壺摔在地上。
酒壺碎裂,壺中美酒,流了一地。
“先生就不要你的親戚了?”
錦羽妖一聲冷笑。
“小孩才做選擇,大人是全都要。你的鳥頭,我要。我的親戚,我也要!”
劉厚哐的一聲,從背後劍閘中抽出環八面漢木劍。
錦羽妖嘆息一聲:“你們太乙門的道士總是冥頑不靈。兩千年前是,兩千年後,還是。本座就猜到,你們不會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