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段不為人所知的長江航段,又是怎麼回事?到現在我都沒搞清楚!”
瞬搖頭:“我也不知道,我爹從未跟我說過。只是說,若有一日我成了村長,自然會告訴我。”
開船的劉厚突然開口道:“其實所有的答案,都在入村的牌樓上刻著。”
“哈!”
歐又菡瞪大了眼睛:“我也看過那牌樓,卻什麼都沒看出來。”
“因為牌樓上記載著重要資訊的文字,被那些黑袍道人用劍給劃掉了。為的就是不讓我們看清楚陰謀的全貌,好執行之後的計劃。”
劉厚解釋:“我昨天好好地研究了那個牌樓,又和村長詳談後,終於搞清楚了這條水道的底細。”
歐又菡眼睛一亮:“村長肯告訴你?”
“他自然不肯,不過我從他的隻言片語,以及從牌樓的分析上,猜出了個八九不離十。”
劉厚笑道。
“真有你的,我就知道你做得到。”
這妮子一臉八卦的湊過來,胸口抵住劉厚的手臂,賊兮兮地悄悄問:“偷偷告訴我行不行?”
“為什麼要偷偷告訴你?”
劉厚愕然。
歐又菡眨巴著眼:“既然村長都不肯說的,肯定是秘密。我最喜歡聽秘密的事了。”
這傢伙,估計在自己的家族中,也沒少八卦過。
她吐氣如蘭,刻意放輕的聲音吹入劉厚的耳道,讓他耳朵發癢。看書溂
一縷青絲被江風吹過來,吹拂到劉厚的臉上。
整個人都快壓在了劉厚的身上。
“離我遠點我就告訴你,怪不舒服的。”
劉厚朝歐又菡擺擺手,一臉嫌棄。
歐又菡用力跺了跺腳,暗罵劉厚是鈦合金直男。
“這處被封印的水道,根據牌坊上的說法,有點來頭。”
劉厚緩緩解釋起來:“應該是大禹治水之時,被封印住的。
而那水下兇魚,是一隻叫做無支祁的妖怪。
模樣怪異,有一對大鉗子,魚尾巴,腹薄如刃,鱗粗而光亮,渾身色白如銀。
額前,還被塗抹了一點嫣紅,很顯眼。